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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伪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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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招惹上死神也没见她脸上现出过怯色。

是狂傲抑或是其他,大鸟不知道。

但它明白眼前人是扶光宗的希望,更是东州大陆的希望。此话,是它偶然从青阳口中听来的。

“好了,给口气。”余以若把叠好的纸鹤递到大鸟面前,示意它吹上几口仙气,大鸟不情不愿地看着眼前歪七扭八的怪物纸鹤,变扭地呼上一口,“咻”的一下,便在眼前消失了。

“也就等师兄的来信了。”余以若捶捶手臂,扑到床榻上,“估摸着明日就能收到师兄的信了吧。”

……

扶光宗能不能收到信不知道,但纸鹤是飞不出袁府的。

尉迟景正靠坐在软榻上听飞信讲他如何如何地被余以若折服,如何如何地心甘情愿去给人上药,

听得尉迟景一股无名火,末了甩出无命冥火,让地上的废物长长记性。

“你的主子是她,还是我?”尉迟景面无表情。

风信跪在地上,旁边搁着徐展的皮,狐狸妖王被主子叫回去后,便让他担任这个差事,如此重要的事,他以为只要扮演好徐展就好了,

可谁知道半夜会被余以若叫走,她一通说理之下,他觉得很有道理,也想着如果自己主子听到也会觉得他的行为高明,

毕竟既保住了他的身份不被泄露,也护住了主子的颜面,可从没想过主子会生那么大的气。

不知为何,近几日主子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凶神恶煞,以往主子在死神殿,半分情绪也不会流露,就算是大喜抑或是盛怒,都隐藏得很好,让人瞧不出纤毫不同,

可这几日,主子无一不是生着气回来,问飞穆这个木头,也是什么都不说,只徒留他一人在揣摩是不是主子见袁小姐和承祁好上,怕承祁先他一步找到“亓”的魂灵,而心里不平,

可一想到这个,又觉得很不对,别说什么承祁了,连主子被袁小姐见到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思来想去,矛头都对准一个人,毫无顾忌地蹦?在主子面前,被主子称作等死头号的余以若。

“主子叫你说话!”飞穆上前一步,踹了他一脚,转身又回到尉迟景的跟前,递上了一只纸鹤。

尉迟景屈指示意他放到桌子上,走下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飞信,带着不容忤逆的威严,道:“那个蠢货许诺了你什么?”

“主子,她没有许诺我什么。”风信急忙道:“是我心甘情愿的。”

尉迟景冷笑一声,转身躺回榻子上,猛灌了杯茶,“我竟不知那蠢货这么有能耐,要不如你叫她主子,跟她办事的好。”

“不,主子,您始终是奴的主子,奴万万不敢有二心,是奴蠢,被别人三言两语就说动,饶了奴这一次,奴再也不敢了。”风信一个劲地磕头谢罪,

不知是被无命冥火灼烧的痛,还是出于对红袍少年本能的惧怕,浑身上下哆哆嗦嗦的,腿肚子更是抖得似筛糠。

被飞穆看在眼里,也有微微的诧异,换做别人,只怕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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