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酒楼(1 / 2)
“你怎么回来了?”余以若瞧着纸鸢从窗户口飞回来,一脸惊讶。
要知道纸鸢它向来说一不二,上次她不小心踩秃了它的尾巴,还是师父千哄万哄,把鸟给哄回来的。
纸鸢抖擞了下身子,傲气地甩下几根羽毛,飘飘荡荡地落到余以若的身上,微微抬头说道:“我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你娘,你娘让我给你带个话。”
“我娘?她说了什么?”余以若拍开身上的毛,弯下腰去捡地上碎裂的瓷片,不解道:“这和我喝水有什么关系。”
纸鸢迈开爪子,往前走了几步,将四下环视几圈,“你一个人走到这里的?还没迷路?”
“是啊,一个一个问得我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找口水喝,倒活生生被你打断。”
余以若收拾好瓷片,去倒了杯水,还没到凑到嘴边,冷不防纸鸢一个猛冲,又被它撂翻在地。
余以若逮住它的翅膀,堆着笑,“你是鸟头抽了,还是火气还没发够。”
“余以若,你大大地冤枉我了,这里的水喝不得!”
余以若手一松,纸鸢立马跳到边上,静静地看着她打量着壶里的水,
开口道:“最近这里出事了,这里的水不能喝,要不然我回来找你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的。”
见她不说话,想是口渴得不行了,纸鸢语气软下来,“我刚才去转悠了几圈,发现隔壁有桩酒家东西干净,我们去那里吧。”
“好。”余以若收拾完地上的残片,转头拿起自己的剑,开口道:“我又饿又渴,去酒家就快走吧。”
纸鸢落到她肩头,待她关上房门,才开始缓缓地交代:“你娘说,她已经知道你飞升不了的事情,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被她以各种理由请回去了。”
它一边给余以若指路,一边再絮絮叨叨地讲:“是苏远那家伙告诉你娘的,不过三日,他就发了喜帖送到余府,为的是……”
说到这里,纸鸢悄悄地去看了下余以若的表情。
毕竟就算再怎么样,余以若对苏远这个不是竹马胜似竹马的少年,还是存了几分好感的,现在他就这么无故地退婚,还把她描述成多么眼高于顶,看不上凡人的丫头片子,是个人心里都不好过吧。
反正纸鸢是这么想的,但它左看右看,愣是没在她脸上看到半分难过,反而是如释重负的解脱?不禁开口,“你……不伤心?”
“有什么好伤心的,就这点事?不用想也知道苏远和我退婚是为了迎娶他的表妹,那个温温柔柔的小姑娘,
我见过几次,生得很是可人,而且家世也不错,他们两个也倒是般配。”余以若坦然道,“你说的酒家是那家?”
纸鸢沿着她的手望去,点头道:“是啊。”
房檐下的牌匾耷拉下一角,门半开半阖,边边角角缠满了蛛网,被两只打着旋的灯笼照得惊悚恫人,走过路过的人恨不得避得远远的,和侧旁装饰华贵典雅的酒楼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兴许是知晓生意不好,门口还有一个剔着牙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粗犷,时不时吆喝下嗓子揽客,却散淡地躺在藤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手中的蒲扇。
见远处的绿衣姑娘走来,先是不确定地偏头,余光止不住地偷偷注视,待人走到跟前,向他问了声:“店家,可有什么吃食,我们来吃个饭。”
才敢迅速腾起来,顾不得趿鞋,奔到余以若的跟前,热络牵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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