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付生早已不是人（2 / 2）

喜婆婆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厉：“**，我宁愿他早点去了，总比活受罪得好。”

“阿瑶，”他压低声音，“你见过海棠树下那口枯井吗？”

阿瑶蹙眉，她天天路过那棵娇艳异常的海棠树，从没见过什么枯井。

“井被填了，”喜婆婆声音嘶哑，“秦霜就是知道了真相，跳了那口井。”

阿瑶瞬间僵住了身子，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她喃喃问：“那付章，他是**的？”

喜婆婆枯槁的手指紧紧揪着衣襟，浑浊泪水划过沟壑纵横的脸：“他们……一块块从他身上取肉，到最后，连下刀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其实，他是有机会逃脱的，为了我才会……”

不对，喜婆婆的版本，和齐海老爷子讲的完全不一样。

阿瑶问：“难道不是‘双子承瞳，必伺其一’？”

“呵……都是付生编的鬼话。”喜婆婆冷笑一声，“这种鬼话，六门上下竟然也信。”

她猛地抓住阿瑶的手腕：“付昀身上……也有伤对不对。”

阿瑶心里一惊。

她想起那天在书房，付昀和她争执时，掀起的衣角。他腰腹那道处平整的伤口，仿佛被生生剜去一块肉。

“你怎么……”

“因为付生早就不是人了。”喜婆婆掐着阿瑶的手腕，指甲嵌入她的皮肉，“他早就丧心病狂，成了食血亲的怪物。”

“人傀？”阿瑶脱口而出，“你是说付生变成了人傀？”

这怎么可能，她是可以闻到人傀的泥腥味，可付生身上分明没有哪有味道。

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

还有，在祠堂晕倒的那天，按理张角**，她应该能闻到死尸的味道。

可是，她什么都没闻到。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