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怀疑的种子(2 / 2)
“项庄,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你是谁!”景易骂道。
“我是谁?我是成安侯,西楚霸王项羽的弟弟,彭城的小霸王项庄!”项庄掐着腰,跳着脚,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君侯,您看景将军好歹是位将军,这大庭广众的,也不好看。”赵令徽望了眼空荡荡的街道,“您看,我替她给您磕头,陪个不是,成吗?”
项庄上下打量赵令徽,嘴角露出抹耐人寻味的笑,让历阳侯义子给他磕头,可比一个降将给他磕头有意思多了:“行,那你磕吧。”
跟着赵令徽的侍从劝道:“郎君……”
话还没说完,赵令徽看他们一眼,侍从很有默契地住了嘴。
赵令徽当即就给项庄磕了三个头。
项庄一抹脸上的血印子,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什么司寇,什么历阳侯,不过是过街的老鼠罢了。”
景易瞠目欲裂,刚要说什么,被一群小厮拉住扯走了。
赵令徽低眉顺眼,站起身来:“您说的是。”
项庄拍拍身上的泥土,凑上前来,绕着赵令徽走了两圈:“没意思。”
说罢,扬长而去。
赵令徽在他身后,目送他而去,唇角勾了勾。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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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宗室与朝臣的矛盾直驱尘上,不止彭城以内,甚至前线的将领都隐隐有些不满。
乃至传出了一些钟离?不满未封王、范增不满只是侯爵之类的话。
话传到了虞姬耳朵里,将项庄叫过去敲打了一遍。
范增察觉不对劲,他们两个闹的难看,对于楚国只是有害无益,因此多有避让,不去触项庄的霉头。
制止这些流言蜚语,范增自个又不好出手,就只好让赵令徽来处理了。
明里暗里或杀或诱,让流言蜚语消下去,这些事情赵令徽做的是得心应手。
实际上,赵令徽才是这些流言背后的推波助澜者。
她巴不得看他们两个闹的凶一些。
但明面上,在范增面前,她还得装着一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的样子。
历阳侯和成安侯的关系好没好暂且不论,历阳侯身边出现的干儿子、狗腿子,跟在历阳侯后面,点头哈腰,是一把杀人的好刀,这成了朝臣的共识。
都说历阳侯“老来得子”,比亲儿子还好用呢。
对于这些笑语,范增觉得无伤大雅,也就不置可否,不去管他。
范增不去管他,但项庄要撒气的。
他在给前线项羽的书信中,添油加醋,说了几句范增的坏话。
这次他学的聪明,只是个别地方暗含委屈诉说历阳侯欺人太甚。
他也没借自己的口,而是借百姓之口,说什么“若无范增,岂来的西楚”“项羽也是范增一路扶上去的”。
项羽虽然在前面打着仗,可毕竟是西楚霸王,在彭城还是说一不二的。
见了这些信件,犹疑慢慢生出来,项羽渐渐撤了范增的职权,让旁的人替代,对于范增的来信,项羽也不怎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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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范增独坐案前,饭菜是动也没动,早已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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