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好戏(2 / 2)
顾云在心里盘算着,他要她经常来看他,应当是馆里的规定,而她既然花了钱,一点儿不用岂不浪费?
“行,你起来吧。我今日先走了,你准备好两张书桌、笔墨纸砚,过几日我再来找你。”
她得再消化消化她养了小倌这个事实。
“等等!”
少年重新站起身子,僵硬地收回自己下意识想抓她胳膊的手,连忙说道:
“还不知贵客您如何称呼?”
“我姓顾。”
泽仙见再怎么眼波流连也无法留住她,只好任她走了,“恭送顾娘子。”
待她走远,泽仙快速将门反锁,又去将床榻之上弄乱,而后快速解开自己的衣裳,伸手向下握住快速动作起来。
不一会儿,管事妈妈果然来探查情况。
此时,屋内混乱不堪,淫靡之气不散,泽仙仍靠着床头微喘,额角汗珠也未散,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方才二人有多激烈。
见到管事妈妈,泽仙随意地拢了拢外袍,慵懒地开口说道:“参见妈妈,泽仙此番已侍奉过女人了。”
有些断袖厌恶女人,也连带着厌恶与女人有染的男人,他们最爱挑选那些年纪尚小、未经人事的少年来取乐。泽仙这么说,她必然能听懂他的话外之意。
管事妈妈瞧着他干净雪白的胸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与此同时,南风馆最隐蔽的屋子内却是一副真正云雨方歇的画面。
此处与楼下的喧闹完全隔绝,常年被一贵客包下,就连管事妈妈也不确定他的真实身份。
屋内两道喘息声此起彼伏地交织着,地板上、床榻角全是散落的衣裳。
影老板的声音慵懒地响起,“你授意给顾云塞男人,就不怕你的周大将军回来发怒?”
“阿影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是我?”
“给那管事妈妈使眼色的,不是你身边的大监是谁?还有,这等地方的小倌,哪有一百两一月便能包下的道理?”
天子轻轻抚了抚影老板的头发,“果然没什么能逃过你的眼睛,那你呢?”
不必明说,影老板已明白他的意思,这人最是阴险狡诈,不可能没看出来她的动作。
“阿云青春正好,如今有钱有权,总不好被我那笨蛋哥哥干的缺德事困住一辈子。她要是实在不喜欢,便算了;要是喜欢,那也算成了一桩美事。”
天子轻笑一声,“阿影还是一如往常地敏锐。”
往日席间同聚时,只要他稍有一点靠近顾云便不露声色地拉开同等距离。他原本以为是他的问题,后来才发现她对所有男子皆是如此。
果然,她也看出来了。
影老板突然甩开了他的手,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他,“不正面回答我,你这个‘殷’险狡诈之人,又在搞什么阴谋?”
天子姓殷,单名一个修字,世间大概只有她敢这么拐着弯骂他了。
殷修也不怒,仍是温柔地笑,“阿影为何如此看待我,朕偶尔也无趣,想看看群臣间的好戏罢了。”
他看起来温和无害,眼睛却像一潭深水,她从来都看不透。而他们不过是露水情缘,只看今朝,不问将来,她便也无意看透。
但此刻影老板突然觉得无趣,起身就要走,殷修却抓住她雪白的臂膀一拉,她又重新跌坐在他的身上。
她生得艳丽,此刻面上飞霞,眸中染怒,看得殷修更加心动,暗中用力将她往下按。
“阿影别急着走呀,今日朕做一回你的马儿可好?只有富可敌国、闭月羞花的美人儿才能有此殊荣...”
回答他的,是影老板渐渐软下来的身体和一个大大的白眼。
...
顾云果真如她所说,没过几日便又来找泽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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