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1 / 2)
家中长辈离世,至亲子孙要守孝服丧一年,期间要遵循诸多礼法,其中就包括禁止夫妻同房。
热孝期嫁人本就非明霜所愿,现下他提出这般过分的要求,更是不行。
明霜声如蚊呐:“孝期未过,不可逾越。”
见她并未拿亡夫做筏子,谢钊心情好转,仍见缝插针道:“如此说来,过了孝期,卿卿就答应同我圆...,,,”
话音未落,脚面倏地一疼。
原是明霜为堵住他胡沁的嘴,捉起裙裾朝着他的鞋靴踩了过去。
趁他失神,明霜猫着腰从他臂弯下逃出来,躲得远远的。
厢房就几尺宽的地界,虽说是躲,谢钊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便追了上来。
明霜抬手制止他的靠近,胸脯强烈地起伏着,极是难为情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谢子由,你去看看大夫吧。”
猛然听到她直呼自己名讳,谢钊挑了挑眉,不解道:“为何?”
从失忆后初见再到今日,不足十日光景,他对她搂抱亲吻,做尽不轨之事,饶是对他多有纵容,明霜现下也有些吃不消。
遑论他又提出更过分的理由,明霜虽未有同其他男子亲密接触的记忆,书上所言君子克己复礼,端庄持重,定是错不了。
明霜喘着气,娇声呵斥:“抓点汤药,败败火气。”
谢钊含笑道:“我正值风华体魄康健,若真是那无欲无求的软脚虾,只怕卿卿才要哭得厉害。”
“你......”明霜心中浮起些许急躁,自知说不过他,“休要胡言。”
怕再逗弄下去,惹得她恼羞成怒夺门而去,谢钊退而求其次:“那就换个方式,你允我做一件事。”
目光在他俊美的面庞上游移,明霜再三确认:“不可像今日这般无礼。”
谢钊忽地凑近,眸光深了下去:“你亦不可背着我,同外男私会。”
陡然撞进一双幽深如渊的眸子里,明霜愣了愣,辩解道:“不是私会。”
谢钊心底邪火猛窜,眉间掠过一丝不耐,下达最后通牒:“再叫我撞见,可不像今日这般轻拿轻放。”
浑身像被什么束缚着,四肢百骸动弹不得,粉面倏地一白,顿生懊恼。
这些时光沉溺在小意温柔中,对他百般依恋,竟是忘记了他哪里是什么良善书生。
明霜别开脸,羽睫低垂遮住眼底的闪躲,故作镇定道:“金翘呢?”
谢钊点到为止,敛去身上骇人的气势,神色如常:“到医馆抓药去了。”
明霜一时语塞,拿她刚说过的话来堵自己,这叫她如何开口?
厢房内霎时静下来,紧闭的窗柩阻绝茶楼街道上的喊卖声,隔壁房间也是安静的一点动静都无,气氛有些微妙。
落座间裙裾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鲜醇甘爽不复存在,满腔苦涩,随喉入腹漫至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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