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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横死者血溅锦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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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大哥又起了兴致,娓娓道来:“城南郊外有群野狗,起初还没什么,可大约是因为无处觅食,久而久之便成了恶犬,常与过往行人抢食,甚至频频发生追咬事件,住在城门附近的人家更是深受其害。”

“这事我也听说过。”胆小衙差似乎有了些印象,“好像两月前有几户人家联合起来,到府衙请大人派出衙差,整治恶犬。”

“说的正是此事!”鬼故事大哥激动道,“我正好也在大人派出的那队人里。我们一路到了南城门外,好不容易才在树林里找到那几条恶犬,你猜怎么着??”

“你快说,怎么了?”

“那几条恶犬,都已被毒死了!”鬼故事大哥道,“我们找有经验的农户看了,是最普通的耗子药,可附近人家都说不是自己干的。”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回来向大人复命了呗。那群恶犬伤人众多,不管是谁除掉他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鬼故事大哥给狗故事画上了一个有些索然无味的结尾。

楚晏心不在焉地听着,视线仍旧落在女子的衣裙上。锦缎上绣工精细的蝶纹栩栩如生,却淹没在一片血红之中,好似被定格在最灵动的一瞬,直艳得令人心悸。

“死者名叫谭秋,是在华莺苑酒楼弹琴唱曲的歌女。”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很有辨识度的音色,如暖玉相击,温润而清冽。

是府尹来了。楚晏随即转过身,见礼道:“陌大人。”

陌以新微一点头,接着道:“昨夜,那只鸟抓着写了‘救’字的血鞋,最终便是飞去了华莺苑。酒楼小二认出那只鸟,说它名叫‘小玉’,谭秋养了很久,颇通人性,谭秋日日带它到酒楼,它便也识得了从这里去酒楼的路。”

楚晏一怔,没想到这府尹还真如她最初所想的一般,跟上了鸟的去向。

“两相结合可以推想,案发后,死者在一息尚存之际,脱下一只鞋,写上血字,让鸟儿带去她平日做工的酒楼求救。”陌以新顺理成章地说出一个似乎显而易见的结论。

楚晏沉默片刻,决心继续赌下去,道:“或许,并非如此。”

“哦?”陌以新挑了挑眉。

“倘若鸟是死者放飞去酒楼求救,那么,她既然还有机会放出鸟,也能写下‘救’字,为何不将凶手的身份也写下来?”

“就因为这个?或许,死者的力气只够支撑她写完这一个字,便失去了意识。又或许,她并不认识凶手。”陌以新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个白布包裹的物件,接着道,“还有,这是在死者掌中发现的玉佩,将她的手指掰开时,玉佩上还染着血。或许这枚玉佩正是凶手之物,谭秋临死前将玉佩握在手中,用这种方式留下了指向凶手的线索。”

楚晏看了玉佩一眼,继续道:“可是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若是死者在危急时刻放鸟去传递求救信号,为何要选用鞋?鞋的负重会减慢鸟的速度,还有抓握不稳的风险,这与着急求救是矛盾的。”楚晏稍作停顿,“我原先以为,或许死者在凶手的控制之下,处境特殊,身边只有这么一只鞋可用,可是,案发现场就在这间屋子里,别的不说,死者近旁就掉着一方手帕,不是比鞋子要合适多了?”

陌以新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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