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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载容没有抬头,哭泣已经足够耗尽他贫瘠的体力。

男人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容儿又不理爹爹了?还记得上一次容儿这样做,爹爹是如何对待容儿的吗?”

姜载容指尖轻颤,缓缓睁开眼皮,被眼泪浸湿的上下睫毛也逐渐分开,“……家主。”

“容儿,要叫我爹爹。”男人抱着姜载容,越过无数不敢抬头的下人,往后方深廊走,“还是说,容儿不想让爹爹只是爹爹。”

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从白日走向黑夜,此刻明月已经高爬。

月色透过院中景观林叶,再爬过栏杆缝隙,斑驳洒在两人身上,将男人平静的神色照亮。

他大手从姜载容的背部上移,将他的后脑勺完全罩住,平日里总是零散翘起的发丝也被服服帖帖地压在手下。

同时微凉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姜载容的耳尖,感受指下软肉因为紧张和寒冷而产生的轻颤。

“……爹爹,要爹爹。”直到怀中传来低低的、如同绵羊一般虚弱又绵软的回应,男人才放过他可怜的耳朵。

“这样才对,我就是容儿的爹爹。”男人的手重新放回他的背上,“容儿如今才十四,还是应该依赖爹爹的时候。”

男人的步伐沉稳有力,脚步声在廊中回响,来到一间房门前。

这间房地处西北乾位,藏风聚气,是扶风云家风水最盛之处,历来只有家主才有资格入住在这里。

比起这房布局的讲究,更加令人忌惮和垂涎的,不过是它背后的象征。

最高的权力,无人置喙的一言堂,只手遮天的掌控感。

而这个男人自八岁时便居于此直至现在,并非无人生出异心,而是没等成气候就被他斩草除根。

男人推开门,屋内灯火明亮。他单手合门,将屋外所有月光全部隔绝,整个屋里只剩下他与姜载容两人。

他人高马大,三两步便走到桌前,大马金刀地坐下,而怀中的姜载容一点震感都未感受到。

“容儿一向很乖,告诉爹爹,今晚为什么哭?”男人坐稳后,捻着姜载容耳畔的发尾,语气淡淡。

姜载容坐在他怀里,更加沉默。

男人不急不躁地放下头发,转去揉捏着他的耳朵,从小巧的耳垂开始轻轻揉搓。

感受到怀中人不住的抖动,男人也没有停手,惩戒般地加大力度摩挲手下皮肤,像在把玩一块来之不易的玉。

“爹爹,不要。”姜载容扭动几下,想从他怀里爬下来,却被强势地摁回去。

“现在是家主,容儿。”男人的手指在姜载容的耳廓边缘刮过,惊起一片寒颤。

“容儿就算再不喜欢,也要吃下去,那鹿肉是特意为容儿准备的。”

手指往上滑,又用指甲向下蹭,将那一处细嫩的皮肤激得泛出漂亮的红色。

“家主既已知道事情起因,又何必多此一举问载容。”姜载容小小一张脸全部埋在男人的怀里,双目紧闭。

面对这个男人,他连升起怒意都恐惧,只剩下习惯性的服从和怯懦。

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服从,是被压迫者对压迫者的怯懦。

他被困在这个坚不可摧的冰冷怀抱里,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只被蹂躏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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