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家书抵达(1 / 2)
王隐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好奇,“竟能得你如此夸赞,我倒是对他有些好奇了。”
王隐在心中暗暗记下这位澧南郡丞的名字??云笺。
谢丞相阅人无数,自认自己不会看错人,“那孩子是个有志之人,擅察言观色,揣测人心。他日定能扶摇直上九万里。”
谢丞相静静地看着王隐,又看着他挂在书房里的画像,画着一个少年,还有四个少女。
谢丞相沉默许久,一口抿尽杯中的美酒,终究没有说出那句:永封帝选择让这位少年前去赈灾,或许是因为他眉眼之处,与从前的元后娘娘有几分相像。
凭借和元后三分相像,就足以得到皇帝的侧目。
元后乃是王隐的长姐,也是他这些年无法放下的人。
王丞相心知,当年元后王沅芷惨死,是王隐心中最深沉的痛,他也不好提起,以免勾起他的伤心事。
有些话,有些事,一旦提及,不过是徒增烦忧罢了。
倒不如不说。
等到寒冬过节,那个少年回京,王隐自然会与他相见,顺其自然吧。
云笺早晚有一日会入锦都城任职,届时王隐自然有机会见到那个少年,但他见到云笺时,自然会明白为何他如此笃定,那个少年能得到皇帝的信赖。
“对了,赈灾银两的去向,可有查清?”谢丞相开口问道,问及王隐的破案进度。
王隐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叹息道:“那赈灾银,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任凭那状元郎如何查,也都查不出下落。”
王隐心里也觉得很是奇怪,贪墨赈灾银的人难不成有通天的本领,竟然能将这样大一笔钱财轻易地挪走,还不惊动任何人,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也不知那人拿去究竟用来做什么。
那状元郎薛负刚愎自用,却也不敢得罪他。
只是薛负不管做什么,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也都是自己藏着掖着,像是生怕他王隐抢了他的功劳一般。
王隐同他说不到一处,自然也索性当个甩手掌柜,也能忙中偷闲。
王隐是协助办案,此案由新选出的状元郎薛负负责,可此案迟迟未能破,皇帝对这位新任的状元郎薛负已经有不满。
谢丞相眼中闪过一抹精明,“原是如此,此案就连你也查不出来吗?”
王隐摇了摇头,“世家之中,怕是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我们又何必着急呢?”
自从几个姐妹相继去世之后,王隐对这个腐朽的皇朝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就连上朝为官也是能摸鱼则摸鱼。
他能大概猜测到背后究竟是谁做了手脚,可他却也不想管,也无心去管。
沈煜,毕竟是他二姐的孩子,心肠再坏,又能坏到哪里?
还能比当今那位坏到极致的陛下,更坏吗?
皇宫。
皇宫之中高高的红墙,将这自由的天空框成了四四方方的模样,天空之中的景象瞬息万变,此时皇宫顶部的天空一阴一阳,倒有几分像太极八卦。
下午,谢丞相就带着谢遥的一封家书,前去面见陛下,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询问永封帝:“南祁之人如此嚣张,暗探密布我东?,不知陛下以为,这些暗探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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