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这个人怎么可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废话啊(2 / 2)
老鸨再怎么坐地起价也不会把一个秃卖到很高的价格,这样做反而会被其他同行人耻笑她对于店内的管理混乱不堪,不同等级的游女价格不同,她们像被关在鸟笼里的漂亮宠物一样都有墨守成规的市场价格,当然,她们当中除了不被明码标价的花魁,被誉为吉原顶点的女人。
但实际上花魁也不过是权贵的奢侈品罢了,再怎么吹嘘也是给吉原里的那些可怜人洗脑的言论,把女人当做商品的本质没有任何区别。
优冬只要一想到有电冰箱的火影居然是封建制度就想笑,什么鬼,马克思看到了都会说这也太low了,求求你们搞点资本主义好不好。
而且还特意找到忍者来进行委托,多给酬劳,却不需要忍者战斗,他对忍者的需求到底是哪方面的?看似多此一举的行为最后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他想要什么?
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再怎么想也不会有结论,优冬打算看到那位秃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路上优冬和那位商人聊天时,对方回答滴水不漏,好像说了很多但实际情况完全没有透露半分。
这种人越是这样背后所图谋的东西不小啊,果然跟着主角出任务,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商队里的其他人嘴也严实,应该被那个三岛提前下了命令,优冬真的很想一个幻术下去直接把情报掏出来,已经不想在用简单的交谈套情报了,他根本不想知道驾马大叔家里有几口人,老婆擅长的料理是什么女儿有多可爱之类的等等。
给我多说说你老板啊,他难道就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吗?!
然而不行,忍者执行任务时不能向委托人下手。
好像被自己的职业道德绑架了,不确定,再看看。
任务中途,忍者发现委托人有隐瞒任务内容的情况下,忍者可以自行停止,但委托人的要求是合理的,那么忍者就要按照委托人的意思去行动。
忍者,真是一份麻烦的工作啊。
委托人要是对他们出手了,那优冬只能含泪让对方先跑三十九米。
他托着自己的脑袋看起来一副悠哉自得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内心里已经把可能会做坏事的委托人大卸八块了。
路途在野外休息了一晚上,优冬趁机拉着鸣人实验了一下,虽然鸣人在被优冬询问时表情有些奇怪,过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今晚一起睡的要求,就是另一边的佐助脸色不好看起来。
左看右看的小樱抱着睡袋头上冒问号,她不理解,为什么男生之间关系好了之后要睡在一起?
一夜过去后,优冬得出结论,只是单纯一起睡觉的话,他并不能把鸣人拉到自己的领域中。
是因为咒力的原因吗?可是之前的妈妈那个不完全领域也把佐助拉进去了,到底是什么判定标准?写轮眼的阴查克拉?但是卡卡西的话不行呢......算了,坐在马车边缘架子上晃着腿的优冬摇头,能和佐助一起搭伴练习已经不错了。
只有两个人的学习小组也是学习小组鸭。
第二天的傍晚时分,他们一行人到了火之国最大的花街,被称为不夜城的吉原。
吉原最外围还是有正常的商业街和旅馆的,三岛把商队停到旅馆整修,他整理好自己的工作后邀请卡卡西他们去房间内商谈任务细节。
两方人员在桌前盘腿坐下,桌上早有旅馆待员倒好的热茶,白色的热气雾腾腾飘散在空气中,三岛握住茶杯却并未喝,他垂眸,语气深沉,“抱歉,明明是我下的任务却瞒各位到到现在,”
“现在,”三岛看起来十分抱歉的模样但却没有其他更多的举动,“我会把隐瞒的事情都告诉各位,这要从我家中说起,”
在鸣人咦?委托人还有瞒着我们事情的疑惑表情时,三岛把事情娓娓道来,
“我的爷爷曾经是一名火之国贵族的侍从,后来因为犯了错,但是他侍奉的那位贵族心软,所以只是被对方从府中赶了出来。”
“原本应该是死刑的爷爷活了下来,他很感激那位贵族,后面在不停打拼中也有了自己挣下的一笔钱开有了家庭,生下了我的父亲,之后就是我,爷爷教导我们如果有机会,我们都要一起报答那位贵族和对方后代的恩情。”
“虽然爷爷已经离去,父亲也因病逝世,但他的话还一直影响着我。”
“那个贵族所在的家族逐渐落寞,连自己的后代都被他们一直不对付的权贵......”
他眼神充满黯淡,像是因为自己在这点无法帮助到对方而感到悲哀,三岛话风一转,
“但是我还是可以做的一些事情,哪怕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我要偿还这世世代代的恩情,”
三岛说到关键时刻情绪有些激动,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和实木桌面敲击发出咔嗒的声音,他脸上因为气血上涌有些泛红,说话也比之前高了几个音调。
“那个女孩是贵族遗留在外唯一的血脉,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我们一家的恩情就在,”
“就在那个女孩身上就此了结。”
看着莫名其妙就激动起来的三岛卡卡西他们有些理解不能。
身为带队上忍的卡卡西出言安抚对方,“我知道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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