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把酒问天天不语,侠路难行笑古今(2 / 2)
“所以,鉴于此故,你所提的要求,佛赋非予?算无忧允了。”
“那么……”佛赋非予?算忧无命缓缓凝注双眼,看向眼前,手中枯枝昙花洗尽俗尘濯现铅华,伴随佛珠轻捻幽梦昙香初试花神武谛,“天地之武?神花初谛?佛杀花落尽繁华!!!”
昙花一现,昙华瞬变,一绝天地,俱如梦中。
摩诘画神谢辞卿但觉天地景物暗换千年,身上枷锁束缚也全部消失不见,眼前天地如花间闲庭幽阁,一方檀香倚檀木桌摆放中庭,花间更有美酒佳肴齐备,更难为是这境中花仙作伴起舞,便是自己画中也难得有此美景良辰恍惚如梦。
“如何?说书人,此间天地,可还算是满意?尽许世间温柔,如你所愿所求?”佛赋非予?忧仍似永夜昙花孑然凌立。
谢辞卿随意从容洒脱落座,痛快端起桌上金樽笑道:“满意,满意,当然满意!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纵使此间花仙三千,亦不过只是凡尘弱水,而唯有花神真如梦中优昙,颠倒众生也不过如此!”
“话虽好听,但忧不悦。忧若不悦,后果自承!”佛赋非予?忧冷语一声,庭中骤然寒风乍起,花间杀气威势轻拂。
“抱歉,抱歉!是在下唐突了,说书人不说书,却只会以色侍人。不知是书之不幸,抑或人之不祥?”
谢辞卿斟酒独饮,亦说亦笑,爱恨交错,悲喜莫名,“倒是我说得太多,也做得太多。早知如此,倒不如躲了清静,也不至于而今沦落至此。算一算,岂不也一样荒谬,一样可笑,一样无奈,一样悲哀?”
“很好,忧想听了,就让忧听听你与你心爱之人之间所发生的故事吧,或许,忧也可为施主一解烦忧也不一定呢。”
莞尔笑语间,清风徐徐落,花间香馥郁,灯盏正胧明,佛赋非予?算忧无命漫随花香悠然信步,自寻一处假山翠石将手中枯枝昙花与佛珠化一把浮生寄梦古韵长琴而坐。
“呵。”
谢辞卿啜了一口小酒,稍微正襟危坐了些,眉目渐敛,温柔沉浸,不觉流露一丝沧桑笑容,随即便将过往种种娓娓道来。
“曾经,有这么一个少年,天生一双丹青妙手,却又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只是他随手挥就,再以鲜血渲染,便可使其画中所有一切景象,褪去模样,幻化成真,而从此融汇于天地万物之间。”
“原本,这该是一件天地恩赐福泽众生的好事才对,是吗?”
谢辞卿把酒冷笑,一掖风凉,“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起初,我也以为我可以为这片天地,为这世间,也为众生做很多事情,可结局却偏偏总是格外讽刺与悲哀,几乎所有我曾帮助的人,以及任何我曾涉及的事情都不似初衷事与愿违。”
“但我也并没有太去在意,依旧我行我素狂放不羁。少年人嘛,恣意疏狂,江湖闯荡,谁敢招惹,大多也就只图个快活逍遥,潇洒自在,又哪会真得去管这些呢?”
“可这人呐,这人生呐,花看得多了有时也会落泪,酒喝得多了也难免一样会醉,更何况少年心事千丝万缕多愁善感,又怎有可能真得心不藏事儿无动于衷。
无情无义那是神仙,无牵无挂那也是神仙。可这世上神仙若是太多了,凡人不也一样成了神仙?那试问少年人又有几个愿做凡人,又有几个不想做那神仙的呢?”
谢辞卿黯然长叹,不禁苦笑,道:“可就算是神仙,终究不也还是要下凡的嘛?何况只是一个什么都只是懵懵懂懂,却偏喜欢自以为是放浪形骸的少年呢!”
“在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为摆脱逃避恩怨是非,少年便决意隐姓埋名远离江湖,自此远遁世外只寻梦中一隅而隐居,永远不再为人作画,也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琴声泠泠,七弦幽幽,佛赋非予?算忧无命扣弦冷凝,淡然笑道:“于是乎,你便从此遁入画境隐世不出,因为就连你自己也都分不清,究竟自己过去一身所作所为,到底是对是错是正是邪。
为何自己有心救济天下扶助苍生,最后却落得一身埋怨悲愤委屈,是吗?”
“呵呵,当时不觉年少痴狂,待到梦醒人事已非。然而,即便如此,却也并非全然出自我之悔悟与诚心,而永生永世无可磨灭她之付出与忍耐。”
“若非有她出现,一切恐难改变,而我也将囿于过往,终其一生忧郁自责自弃厌世,但所幸上苍将她带到了我身边,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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