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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两年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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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小气。”钟令大言不惭,“我没钱了,我叔父头先置宅子欠下了一屁股债,借钱给他的那户人家都急到要捉我做女婿了,我身上是半个铜板都没有了。”

薛度不信,“钟大人好歹也是一县的县尉,买宅子都一年多了,怎么还欠着债?”

钟令揽住他的肩,“一个县尉一年到手也不过麦二十石、钱一百余贯,我叔父是苦出身,知道百姓艰难,更不可能做仓中硕鼠,当初买个宅子也是个破的……”

“行了行了,别念了,我请我请。”薛度受不了她这卖惨的样子,但是也阻止了她点菜的念头,“你最近饭量越发大了,待会儿少吃点。”

“我知道,走,先去叫师任他们,去吃??儿吧,我上次就没吃饱。”

“也行,单吃这个少了点味道,去如意楼要几个炒菜……”

两人一路商量着到了知业馆,来到养正斋中。

钟令从门口探进去一个脑袋,“子回……斋长,您也在啊。”

斋长沈若山看到是她,又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了燕子回,“岑师任都升入了诚心堂,还有……别人是尽力赴京赶考,你嚷嚷鹿脯得用小火烤,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被训的人但凡换了一个,听了这话都要挂脸了,但燕子回不是普通人他她毕恭毕敬地对着斋长致歉,说往后再也不会再课堂上与同窗议论烧烤了,气得一向稳重的沈若山无语叉腰。

沈若山虽然只当了钟令一年的斋长,然而钟令对其也颇有些敬畏,赶紧将脑袋缩回去,还压着薛度的脑袋不许他探头。

终于等到里面训完了人,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她赶紧端正起仪态,微笑对沈若山问好,“斋长慢走。”

沈若山也颔首道:“天要冷了,多穿些。”

钟令拱拱手,“令之明白,也请斋长保重身体。”

等到沈若山一走,燕子回立马就窜了出来,“走走走,我姐夫昨日过信阳,给我扛了头鹿来,去我家吃鹿肉去。”

薛度笑道:“沈斋长这么说你,你都不生气?”

“不气不气,他也是为了我好。”他心思豁达,万事也想得开,还关心他们哪日启程去京城,“会试是二月上旬就开考了,此去上郡乘车驭马也得二三十日了,至少年前是要动身了吧?”

钟令道:“十月下旬就走,学宫中所有要赴试的学子统一出发,学正说已指定了一位学官带路。”

他一听便带了急色,“那不是没几日了?那赶紧的,走之前将我家中那头鹿给结果了……”

……

鹿肉虽滋补,吃多了却难免上火,钟令宴饮归家后已过了许久,都写完一篇策论了还觉得浑身气血翻涌,当即放下笔,提刀出门练习。

如今她与祖母都住在钟源的新宅中,自从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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