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击鼓(2 / 2)
看来他们被人下毒也是常事,我若是毒死他,不知风险大不大?
“吃菜。”钟源轻推她一把,又小声道:“莫要紧盯着人家看,世子身后那人都朝我们看了好几眼了。”
她点点头,低头吃菜,“那酒壶上的花样真好看,上回我们去如意楼吃酒,都只上了一个小陶壶。”
“再好看也不能盯着看,如此场合,多失礼啊!”
“我就是看看,又不做什么。”她抬起头,看到世子身后的人已经收回了视线,那花鼓旁边又有一人朝自己看了过来,嗫嚅道:“那人瞧我作甚?便不许这世上还有我这样见识短浅的井底之蛙?”
钟源笑她,“人家皇室子弟,一旦出巡,到处都是歹人,自然要防着些。”
他侧头看着钟令,“你不知,先前你没来,张县令已经在裴祭酒面前再度夸了你一遭了,说你击杀敌人勇武有力,想来是世子的护卫入了耳挂了心,时时刻刻防着你这勇武莽夫。”
钟令含笑低下眼,“不是拿酒壶那个,是站在鼓旁边那个。”
钟源“哦”了一声,不经意地往前方看去,目光移到那人时还见到那人回了个微笑,便往钟令碗中夹了一筷子菜,“并非看你,人家与宋管事说话呢,你安心吃菜,晚间只给女眷设了席,你趁现在吃饱些。”
她这便不在意了,专心吃起来,忽听到一位先生说起来今年十月的流外铨选,依旧分出了一些名额给大小官署的吏员。
她悄悄用手肘拐了拐叔父,低声嘱咐:“您也听听。”
钟源嚼着肉,吐字不清,“我……盯着的。”
“您认真听。”
“我伦真了。”
钟令放下筷子,紧盯着他,逼得他也放下了筷子,并郑重地给了她一个保证的眼神。
……
郑澶已经停止了击鼓,换了娄契过去,宋管事推着他安置在世子身边后便后退了几步,听到花鼓前那人道:“三郎那同窗颇有意思。”
宋管事走过去一步,笑应,“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正是好玩的时候,怎地入了陶中使的眼了?”
陶中使眯起眼睛,“只是觉得他眼熟,宋兄不觉他很像一个人么?”
宋管事凝神想了想,却丝毫没有印象。
便听陶中使道:“我先前看他吃食那模样,还以为见到了年轻时的江大人。”
他面含追忆之色,“还记得那时候大家都说韩侍禁好不容易又认了个干儿子,都凑去看热闹,还以为是个小孩子,没成想都是半大小子了,一人吃了十六个鸡蛋,吃完就跪在了韩侍禁面前磕头喊亲爹,乐得大家伙儿都笑得捧腹。”
这样一说,宋管事倒是有了几分印象,笑道:“是有此事,不过我那时已出宫了,少年时候的江大人倒是不曾见得,江大人如今官运亨通,韩侍禁地下……”
他说着便停了下来,只是暗叹一声。
陶中使的神情也稍显落寞,那位江大人在韩侍禁过世后就改回了自己原来的名姓,因其权势渐长,那段往事便也鲜有人再提起了。
击鼓间歇中,娄契将几句话入耳,他蹙眉思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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