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受伤(2 / 2)
“回祭酒大人,在下本有旧疾在身,李?一事,伤及旧患,养伤颇费时日,也叫我并无余力担任六艺教习,更不好耽搁了学生,故而在冯司业邀我回学宫执教时我才请辞。”钟源回道。
冯司业邀他回去?钟令对此事毫无印象,立时笃定这是叔父在为冯司业留面子,不过用心一想她就知道了,钟源这是还愿意留在学宫,便也道:“回祭酒,叔父当日为了救挡在马前的李?,伤到了手臂,至今还未痊愈,并非无故请辞。”
裴祭酒忙将钟源搀起,“只看钟令,就知先生大才,还请先生顾念礼院的学子,也叫他们习得一二,等养好伤后,务必回到学宫,若不然,我只能学了刘备,就是三顾茅庐也要将先生请回来。”
县令也在一旁笑道:“若是祭酒三顾茅庐,我无论如何也要陪同前往,或许多年后,也有人将我写成佳话一段,岂不是妙事一桩。”
如此钟源怎好再推脱,自是应下。
薛度一见,还想替钟源讨要点好处,“那个李?,他……”
一语未完,就看到钟令对自己微微摇头,他当即巧妙地转了话题,“李?当初不是也说被山贼所劫,看来此间贼寇甚多啊!”
县令忙道:“方才叫人询问,才知这伙人竟是邻县的地痞,真是大胆,竟敢流窜来此作案。”
“那不知李?被劫一事,县尊可有眉目?”他这一副看好戏的语气,差点就让人忘了他才脱险。
会娘看不过去,引着他与钟令去看端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郑澶。
县令看他们终于走了,迎着裴祭酒的目光,“那次的山贼,严格来说也不是山贼,下官听闻,是有人借着我们信阳县的地界行事……”
……
郑澶苍白着脸,听到了武仆的提醒,“郎君,薛郎君与钟郎君过来了。”
他当即睁开眼,对二人笑道:“恕我有伤在身,无法全礼,还是要谢过钟兄营救之恩。”
听他说自己受了伤,钟令看他家的仆人神色并不紧张,连县令等人也不曾围着关怀,还当他伤情轻微,“不知伤在何处?可否严……”
她话未说完,目光就触及到他小腿处的一片血迹,“伤到腿了?”
他点点头,“并不严重。”
钟令才想点头,就见随她一道前来的那个郑家武仆对她做了个哀求的神情,是眼神示意她看看伤势。
钟令只想着救人救到底,立刻就蹲下身来,“容我看看。”
不待郑澶回答,裤腿便已被掀开。
“钟兄!”郑澶不想她这样鲁莽,还来不及阻止腿上就是一阵钻心的痛,钟令赶紧收回按在他伤处的手,沉声道:“郑兄再多忍忍,就等着锯腿吧。”
身周人都是一惊,钟令又对着钟源喊道:“叔父,您过来看看。”
看到她的反应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裴祭酒与县令等人,他们看郑澶的神色镇定,还以为他并无大碍,尤其是县令等人,方才向其问候见他只是不耐地摆手,还以为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