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菜头酸(2 / 2)
毕竟苏月娘和红姑之间真要算起来也没什么关系,红姑也没立场多加劝说苏月娘去相看。
既然苏月娘拒绝,红姑也就不再提了。
但是临走之前,红姑还是让苏月娘多帮着劝劝许东山对终身大事上点心。
……
苏月娘一手端盆,一手拎着菜头回到厨房,许东山正在熬煮明天煮面线糊的猪骨汤。
“你去买菜头了?”
“这是刚才红姑伯母送来的,她还让我多劝你考虑考虑终身大事!”
菜头刚出土不久,苏月娘也就先将菜头送到院子里放着。
许东山对于终身大事同样抗拒,便没搭话。
苏月娘将菜头逐一清洗干净后,仔细地将之搭在窗台上滴水。
这水灵灵的菜头用来煮汤一定鲜美,不过,比起做菜头汤,现下腹中饱胀的苏月娘还是更想将菜头做成酸甜解腻的菜头酸。
“许大哥,帮我把菜板和菜刀拿来!”苏月娘大喊。
许东山盖上锅盖,取了菜板与菜刀往外走,“又打算做点什么?”
慷慨的红姑送来的菜头个头都不小,苏月娘挑了最胖的两条菜头放在案板上切除头尾,“做点菜头酸消消火!”
“现在天热东西容易坏,两条菜头会不会太多了?”
“咱们的东西油放得不少,客人吃完容易腻味,咱们可以送点菜头酸给客人们解腻!”
许东山看着菜头陷入沉思。
每天上门的客人那么多,装面线糊、咸饭和汤的碗都已经洗不过来了,再加上装菜头酸的碗,那得洗到猴年马月去!
“许大哥你刀工好,你来切菜头,能切多薄切多薄!”
不同人做菜头酸,切出的菜头都不一样的,有的爱切成块,有的爱片成片,苏月娘不怎挑拣形状,但她打算明日中午就开始上菜头酸,便选择了最薄的切法,以便菜头能在半日之内入味。
许东山片菜头时,苏月娘回屋摸黑取了两个大盆、盐、糖以及米醋。
许东山快手切好了两大条菜头,并将菜头捧入盆中,两条菜头正好各填两个大盆的七八分。
生菜头味道苦涩,还需要用盐杀一杀,今天的菜头薄如蝉翼,稍出水变软就得洗去盐巴,以免咸味彻底渗透。
趁着许东山清洗菜头,苏月娘用壶里剩下的滚水化了一大碗白糖,并搁在水中冷却。
杀过苦水的菜头个头消了一半,只能占据大盆的一半,倒入三圈澄清的米醋和一瓢清水后,细软的菜头片在液体中飘舞一会儿后便陆陆续续地沉没在了盆底。
与此同时,浓糖水也冷却好了,一盆加半碗糖水,搅和搅和,取调羹尝一尝腌水的咸淡。
“太酸了。”
俗话说得好,揉面是水多加面面多加水。
那么腌菜头酸是醋多加糖,糖多加醋。
许东山捧着糖罐子往腌水里倒糖,并用筷子快速搅拌一番,直至糖彻底化在腌水中,苏月娘洗了调羹再尝一次味,这一次腌水酸甜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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