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闽南炒米粉(2 / 2)
灶膛里的柴火正在慢燃,并无明火,锅中的地瓜干粥表面平静,微冒热汽,如此一来,苏月娘便不必再生火加热。
取了碗筷,盛上一大碗粥后,苏月娘大口喝了一口稀粥,随后舀起一块地瓜干作配。
白粥原是枯燥无味的,好在年前晒得发白的地瓜干条随着粥米一齐熬煮,浓缩的地瓜香与清甜被释放了出来,某种程度上算是弥补了喝粥没有咸口小菜的缺憾。
含混着地瓜清香的白粥与外软内扎实的香甜地瓜干堪称绝配,色香味占了后两者。
将锅中的粥吃尽,苏月娘摸了摸饱足的肚子,稍歇一会儿之后,便勤快地清洗锅碗、拾掇瓢盆。
……
苏月娘初来乍到,白吃白喝总让她心里过意不去,思来想去,她决计为许东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譬如洒扫之类的活计。
今日天晴了,阳光由窗缝照入堂屋,堂屋亮堂堂的,几乎没有阴暗的角落,古朴的待客堂屋中重焕生机。
苏月娘打扫得很是起劲。
许东山家可不算小,即使后面的住房苏月娘不便入内打扫,可单单打扫堂屋、厨房和房巷也够她忙活一整个时辰了。
忙活完洒扫的事情,时候也还早,苏月娘百无聊赖地坐在堂屋窗下晒晒太阳。
前些时日一直在下雨,今日天晴见日,又能够平静地在此小歇一会儿,苏月娘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阳光灿烂得刺眼,苏月娘眯眼,抬手遮了遮,透过指缝,她再度打量着堂屋。
她的眼前仿若出现了进进出出的食客和忙着往外端吃食的厨子……
这般幻想,让苏月娘想起自家那被可恨大伯占去的小店。
她的心头涌上苦楚与酸涩,对于此事生出的无力感就如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脖颈,叫她喘不过气来。
苏月娘低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泪珠子尽数散在她的手指上。
若是家里的小店还在她手上就好了,那她也不必寄人篱下,还能有一份生计……
想到这儿,苏月娘猛然抬起头。
这不是现成的吗?
??
金乌西沉,春鸟归巢。
苏月娘谨慎地将大门开了一小条缝往外瞧。
在街上疯玩一日的孩童们都在大人们的驱赶下回家吃饭了,而许东山却还不见人影。
怕有人突然路过瞧见自己,苏月娘只张望几眼便关上门,回厨房备菜了。
昨日她赶来许东山家时,途径了一处有零星菜贩避雨的地方,今日再去,果不其然,那处就是菜贩子们平日里聚集的小市集。
想到许东山家里没了余粮,苏月娘便多买了些不易坏掉的回来放着。
……
当许东山抱着一缸米与一块猪肉回来时,苏月娘听见声响,一边往围裙上擦手,一边前去迎接。
许东山干了一天的力气活,累得神情发蔫,他原就长了一副凶相,现下瞧着就更唬人了。
看着凶归看着凶,苏月娘却因他的收留和他留的粥认定他是个好人,心里并不怕他。
许东山并不习惯家里有个陌生的姑娘,苏月娘朝他跑来时,他只是匆匆扫了她一眼,便垂眸蹬掉脚上没将泥巴抖干净的布鞋。
苏月娘见他动作不便,主动搭把手将米缸与猪肉接了去。
“你在做什么?”许东山方才看见她身上穿着围裙。
苏月娘愣了一瞬,随后才反应过来许东山是在问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