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干他爷的(1 / 2)
夜色笼罩之下,邕州西门的城楼上火把炽盛,守城的士兵们正在轮换。
宋乐珩、温季礼、萧溯之和江渝站在城门外不远处。江渝手里抱着一堆果子,也不知道是上哪摘的,啃得正是起劲。萧溯之点了一沓银票,要给宋乐珩时,又看了眼江渝,一脸反悔的把银票收回,表情复杂地望着温季礼。
“公子,我们是不是被坑了?我和她去白莲教卧底,我会不会死在那……”
“哎,你这叫什么话。”宋乐珩趁萧溯之不注意,一把抢了银票就往怀里揣:“以我们小渝儿的轻功,这世上能捉住她的人我只见过一个!你要是在白莲教出了事,那只能说明??菜,就要多练。”
萧溯之:“……”
萧溯之哼了一声,想和宋乐珩嘴上较劲儿,又见他家公子正波澜不惊地睨着他,只能收敛了心思问正事:“能捉住她那个人,在哪?”
“反正不在岭南,你就放心和她去吧。”
萧溯之欲言又止。温季礼道:“趁此时城防松懈,你们入城吧。邕州这几年定有不少百姓离开,你们在城中细细找,能找到空宅。你和江姑娘佯装自远方归故里的兄妹,余下的事,你当知晓。”
“属下明白。只要不上供,家中就会出事。那属下这就去了,公子您要保重。”萧溯之朝温季礼作了一辑,往着夜色更浓的城墙处去。
江渝也朝宋乐珩道:“督主,我去了。”
“万事小心,若白莲教有危险,保命最重要。”
“知道了。”江渝抱着果子跟在萧溯之身后。她步子看起来慢吞吞的,身法却是格外诡异。无论萧溯之走得多快,她都能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追在后头。
宋乐珩和温季礼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就在此时,一声尖细的鸟鸣倏尔响起,回荡在城外漆黑的林中,十息一声,比寻常鸟叫绵长些许,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发现不了其怪异之处。
但温季礼却是注意到了。他抬眼看看东面的山头,问:“是枭卫传递消息的声音?”
宋乐珩也不瞒他,点了点头:“我的人一直盯着平南王府。看来,我们一‘死’,宋含章那边又有新动静了,走吧,去看看这老东西在背后搞什么。”
城东的山林距离西城门是有些距离的,等温季礼的马车慢慢悠悠晃上山的时候,吴柒已经蹲在树上把宋乐珩整整骂了两三柱香。见马车停下,宋乐珩掀开帘子从车里跳下来,吴柒气恼的从枝头跃下,往宋乐珩面前一站,张嘴就开骂:“兔崽子,你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官没当几年,架子倒是越来越大!办急事你坐马车,你怎么不骑个千年老王八慢慢摇?!”
宋乐珩朝着吴柒挤眉弄眼,小声道:“给点面子,给点面子……”
“咋了?你还想擦着脂粉进棺材,死要面子活……”吴柒后面的话还没蹦?出来,他就愣怔看着温季礼一边咳一边下车。
“抱歉,是我无法骑马,督主才勉强坐的马车。”温季礼的眼光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似是感到两人的相处很有趣,眼尾都挂上了明显的弧度:“原来,督主与属下相处,是这般模样。”
宋乐珩干巴巴地笑了下,想张嘴解释,吴柒就皱着眉把她拉到一旁,恼道:“你把这病秧子带上来是要插地里吗?你看看他坐个马车都费劲儿的样儿,待会儿要真是动起手来,谁负责看顾他?”
温季礼听完墙角认真道:“某可以自保。”
吴柒一脸没好气,又小声对宋乐珩说:“你真是阎王殿里玩戏法,尽给老子整些鬼花招,你好色也得有个限度不是?!”
他戳了下宋乐珩的脑门,温季礼在后面看得愈发眉开眼笑。
“我先表明态度啊,你跟他这亲事,我不同意!就算你下午为了救他指天发誓要负责,我也不同意!不止我不同意!整个枭卫都没人会同意!”吴柒噼里啪啦说个没完。
宋乐珩头疼不已,按了按太阳穴,道:“柒叔,你先说正事。你们是盯到什么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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