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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心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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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露,轻柔的阳光从窗台跳进来,照在温玉的脸上,痒痒的又热热的。

温玉被热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照旧要下床洗漱,可刚掀开被衾,就察觉不对。

床上多了份被衾,而且它的走线和面料绝非是一般人才有的。

它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温玉纳闷着,开始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

昨夜她是喝了张清时端的一碗酒,然后然后……大脑渐渐陷入一片黑暗。

她想不起来。

温玉揉了揉额头,打算把这被衾叠好。

但俯下身轻轻一嗅,就嗅到了她心中熟悉的味道。

这是郎君的?

她心头有些惊讶又有些雀跃。

难道是说,她吃醉了酒,郎君送她回来的?

日还未上三竿,温玉的脸就被曦光照得又红有烫。

温玉抱起那床被衾,似乎是想透过那被衾再次回想感受郎君抱她时的那份温热感。

“砰砰砰!”

屋外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温玉手中的被衾都不小心地滑落在地上。

“温玉,你起床了吗?”

门外传来的是徐管家的声音,温玉以为是自己起晚了,于是立马将这被衾收起叠好,再放置在桌上衣服下面,掩盖好它后才去开门。

一开门,徐管家一副不好的脸色就乍地出现。

自从上次徐管家知道温玉给张郎君下药后都是这幅严肃的表情给温玉看。

她现在这样都看习惯了,便低下头乖顺道:“管家,温玉这就去干活。”

不过回完话,她刚要迈步,徐管家就拦住了她:“不用,不急。”

“那管家是有什么事吗?”温玉不解道。

只见徐管家上下左右扫视了这圈屋子,又极快地瞥了一眼屋内,最后皱着眉道:“今天你收拾一下回西院偏房去住吧,这里住不得人。”

“为何呀?管家。”温玉有些讶异,先不说她都住习惯了,可这怎么突然好端端地就让她换屋住呢?

徐管家把手背在后面,解释道:“这后院本就是不打算住人的,瞧这屋,要是下个暴雨刮个大风什么的,没一会儿就塌了,倒时候你跑都还来不及。”

“这…温玉可以自己往墙上糊点水泥,不让屋子塌掉。”温玉还是不想离开这间破屋,尽力为自己争取道。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徐管家正色道,“张郎君说还要将这后院的所有破屋都拆掉。”

“是……郎君说的吗?”

温玉抿了抿唇,难道是昨晚自己干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惹郎君恼怒了,现下竟连破屋都不给她住了。

徐管家点了点头,见温玉不舍的样子又催促道:“你也别磨蹭了,收拾一下回偏房吧。”

“是……”

温玉应道,目送徐管家离去后,慢慢踱步回到破屋内,又拾起起那张被衾。

它脱离了人的体温后,是冰凉的,光滑的,又让人抓不住的感觉。

温玉担忧,是不是因为自己下药的秘密又被郎君发现了。

而郎君赶她出这个破屋,是不是和之前赶她出偏房的意思一样,再接下来是不是真的就要将她赶出府去?

温玉望向未关上的门,屋外草长莺飞,若真被赶出府去,这样好的景色是再也不能见了吧。

忽而捏着被衾的手一紧,温玉还是想同郎君解释一下。

解释这是乌合人强塞的,强逼迫的,而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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