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她的身份(2 / 2)
“我就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现在告诉我,昨天你为什么要带诸伏景光去艺术展?”
组织,樱川鹤子脑子里立刻蹦出这个词组。
清楚男人来自组织后,樱川鹤子一直发散的思维回笼了,却又发慌起来。
她自认为昨天的计划很完美,知情者只有她和五条小鬼。就连诸伏景光也会知道一丝一毫她的计划。
而且他的精神本就不稳定,间隔三天再次发病也不奇怪。旁人怎么看都会认为这次是意外。
就算石原有疑点,但他已经死了,在不可能牵涉到她身上。
他们再多疑,再怀疑她,她也没问题。
樱川鹤子张嘴,用紧绷沙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昨天上午对诸伏景光的解释:“……我只是想带诸伏先生散心,手边恰好有门票而已。”
没有得到回应,樱川鹤子的心慢慢提起来,反复搜刮记忆。
不要慌,不要慌,她绝对是清白的。
再说只要苏格兰还有用,她也就还有存在价值。
在她拼命安慰自己的时候,她听到第二道脚步声逐渐靠近。那个散漫的男人唔了一声:“好吧,既然你觉得我太墨迹了,那你来问吧。”
樱川鹤子看不见,动不了,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在耳朵上。但又因为没有动静,皮肤也能感知到什么,即使有微风吹着,她也冒出层层细汗。
这人只是站在她面前,就让她呼吸不畅。
她大概、也许知道这个家伙是谁了。
樱川鹤子绷着神经,听见他说“石原喜三郎要杀的是你”,情绪在一瞬间由震惊坠入惶恐。
他怎么会知道?
除非会场里有第三人,他一直在监视他们。
樱川鹤子感觉眼前有点发晕,或许是到了阈值,她很快又重新冷静下来。
这不是他想问的,她不能先一步自乱阵脚。
他的眼神冷飕飕的,他在审察她。樱川鹤子忍不住也跟着他的目光一寸寸感受自己。
她的脸色肯定很难看,嘴唇很干,又冷又热的感官让她出了很多汗,顺着高抬的脖颈滑进衣领里。
即便强行克制恐惧,樱川鹤子依然能察觉出自己在颤抖。
她也不想这么怂,但是不怂才更奇怪吧,樱川鹤子干脆放任身体战栗起来。
就这么经过了一段堪称煎熬的初步审视,他终于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用枪?”
樱川鹤子一瞬间不抖了。
她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说是惶恐了,几乎是心惊胆颤。脑子在第一秒是完全失控的,一阵嗡鸣的头晕目眩后,她的理智才稍微复苏。
她终于明白醒来就一直不安的原因了。
诸伏景光醒了啊啊啊啊!
樱川鹤子的大脑在震颤,完了完了完了。
看样子他不仅是醒了,而且还清楚地记得一切,丝毫没有精神病患者常见的记忆错乱。
或许当时的画面在旁人看来,她是在竭力阻止诸伏开枪未成。可诸伏景光明白实情。
那么,问题就来了??
“你五岁跟父母从北海道搬到东京,十七年间从未出过东京,你不应该有机会接触到枪。我也查过你家的资金流水,你们的生活水平不能支撑你长期训练枪械。”
男人的声音平平,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为什么会用枪?”
随着琴酒把连樱川自己都不清楚的背景设定说出来,她的大脑直接宕机了。
额头先是一凉,额骨的挤压感让她瞬间惊醒。他五指强硬地插进头发,毫不留情地收紧,皮质咯吱作响,绞住了她大片头发。
樱川鹤子被抓着头发强行抬头,她感觉得到男人离她很近,烟草和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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