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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疑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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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清沉默的听完了,听到自己父亲被贬流放时并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这么多年,那句“罪臣犯官”在宋昭清心里翻来覆去滚了多少遍,宋昭清早猜到父亲定是犯了什么事才会被贬,只是在听到流放岭南时,宋昭清眼皮突然跳了跳,连忙反问:“流放岭南?”

余景程说的口渴,正倒了杯茶喝,听到宋昭清发问疑惑地看向她,以为自己是哪儿说错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肯定道:“我记得确是岭南不错,怎么了?可是有误?”

“可我是在北边长大的。”

岭南与永丰县,一南一北相隔几千里,宋伯远是如何在重重监视下跨越崇山峻岭,来到一个北方边陲小镇的?宋昭清突然不敢再问了,就如同她一下就猜到父亲之死从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是什么尽忠殉职,这次她隐约感到父亲的被贬也没有那么简单。

余景程还有些疑惑宋昭清说的在北方长大,却听见她突然改口:“不过也可能是我记错了,父亲死后我便被接回平江府宋家,10岁之前的事我已不大记得清了。”

听得差不多了,宋昭清起身告辞,婉拒了余景程邀她一同吃饭,说自己还有些事不便久留,约定好明日大理寺再见,便匆匆离开了。

余景程没察觉到宋昭清急匆匆地有什么不对,只觉得从她身上看到了几分宋大人的影子。余景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感慨道:“虎父无犬子呐。”

宋昭清从余家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宋府,挥退了长平,一个人出了内城,往南城走。

她需要时间消化今天的听到的消息,以及决定自己要不要再查下去。

在今日之前,宋昭清并没有那么想去探究父亲的从前,关于父亲的死因,她也觉得时间到了自然会能水落石出。

就在刚才,她忽然不这么想了。小时候,父亲总对她说:“向前看,不要沉湎于过去。”她猜到父亲有事情瞒着她,但父亲不愿意说,她便不去问。后来到了宋府,祖父和叔叔都对她说:“不要学你父亲,他太犟了。”但当她想问任何有关父亲的问题时,他们只会说:“昭清,不要问,只管往前走,走你自己的路。”

她的眼前像被蒙了一层透明的纱,摸起来柔软顺滑,却又将她紧紧困住,捆着她向前走。

现在,宋昭清想撕掉这层阻碍她的纱,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去看真相。

宋昭清打定主意要查,便细细在脑海中寻找可能知道当年事情真相的人,只是就目前她所掌握的线索还是太少了。

一筹莫展,宋昭清也不灰心,刚开始事情总是会很难,慢慢就会好了。她轻车熟路地走进一家客栈,那小二见她来熟稔地问道:“宋公子,您来啦,还是一碗清酒?”

宋昭清掏出几枚铜板扔在桌上,说道:“今天来一壶。”

“好咧。”小二收起铜板,先给宋昭清端上一碟花生,便吩咐后厨去拿壶好酒来。

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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