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2 / 2)
她的脑子很乱,觉得自己不懂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这时棒球帽突然回过头来,他看着陈旗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陈旗涵顿了顿,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大约一米处停了下来,也蹲到地上:“刚才周臣安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棒球帽点了点头。陈旗涵沉默了一下,问道:“他那是什么意思?”
棒球帽默不作声,没有回复。周围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宁静。
陈旗涵一下子就怒了,可能是因为这三天在游戏里过的十分荒缪,又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连续战斗近十个小时,导致神经紧绷太过疲惫,再或是在这个小队中,其他人都隐藏着秘密,他们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内幕。所有人中仿佛只有她一个纯粹的一问三不知,总之,在那一瞬间,所有压抑的情绪交融在一起,如同海啸般一并爆发了出来。
陈旗涵抬头看着棒球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咱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这几天多少也算有过过命的交情,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到底是谁?这个游戏到底有什么秘密?”
棒球帽低头看着地面上的草丛,不知道在想什么。陈旗涵深吸了一口气:“我从现在开始计时十分钟,如果十分钟后,你还是什么都不说,那就当作我们缘分至此,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陈旗涵也背过脸不去看他,她心不在焉的用手指搅着地上的花花草草,此时太阳在天空中高挂,但她却觉得从心底升上来一股寒意,可能是因为昨晚的雨淋湿了她全部的衣服,亦或者是其他。
这种什么都不说带给她一种十分强烈的不被信任感,以及永远是局外人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她童年被校园暴力时充分的体验过,可能是那段童年经历使她对这种感觉变得十分敏感。
她低头望着手腕处的手表,五分,六分,七分……周围只有树叶哗啦哗啦的声音,和不绝如缕的蝉鸣。
对方依旧沉默。
她叹了口气,一瞬间突然释然了,可能是毕业后的几年,前后进过好几家垃圾公司,使她强行学会钝感力和自我放过。她在地上拿着小石子,随便划了一些不知名的图案,心说特么的,离开你们我就不信活不下去了,实在不行我就一路苟着,再不行就一个手抛弹破罐破摔,反正就一破游戏,我就不信它能翻出花样来,看谁能笑到最后。
棒球帽仍旧蹲在那里,一动没动,就在陈旗涵的手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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