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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恐惧让他脑袋发晕,几乎蹲不住。
就在这时,耳边听到点声音,那呼喊声似乎是在叫他。
“桑煦?桑煦?”
是爸爸。
桑煦眼神微亮。
爸爸不喜欢他,但不会让他痛,比待在这里好太多了。
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大,杨政轩在往这边走。
无意惹麻烦,细碎的呜咽听在耳朵里是那样烦人,昏暗的房间里,半躺在床上刷手机的女人不耐烦摆手。
“行了,至宝,赶紧把他送出去。”
“好吧。”
杨至宝横肉遍布的脸上满是失望,他还没玩够。
他活动几下胳膊,转头看看床上的女人,见她没看自己,他转回头,抬手拽起桑煦的头发。
看到他更加湿润的眼眶,畏惧但不敢说话的样子,心中一阵痛快。
接下来的流程不用女人吩咐,至宝熟练打开房间内的侧门,拽着桑煦的衣领将他拖进去。
他有四个桑煦壮,拽桑煦丝毫不费力。
像是不过瘾,至宝关门前,肉手捂住桑煦的嘴,又狠狠掐向他的大腿。
享受着他小身子的抽搐,背后是女人催促的声音,至宝松开手,关上门。
终于只有他一个人了。
桑煦躺在地上,身子细细颤抖,面色惨白。
冷汗不停往下流,视线朦胧。
痛,全身都好痛。
他好想妈妈。
妈妈。
桑煦不懂,为什么妈妈离开他了,为什么他要住到这里来。
他想回家。
这里好可怕。
妈妈,你在哪...
泪珠接二连三落下,浸湿桑煦的小脸与地板。
等桑煦再次有意识,耳边传来不太真切的吵架声。
“老爷子要我明天带他去老宅,你把他照顾成这样,我怎么带回去?”
“哟,心疼了。”
“这不是心疼不心疼的问题,我当初信誓旦旦把人接过来照顾,没照顾好生病了,那外人肯定都说是我的问题,真让老人家对我心生间隙,别说承气策的计划,就是我自己都自身难保。”
没了桑琳这张保命符,他接下来做事得万分小心,不能被抓住一点把柄。
他准备了七年,不能在这时候因为这点小问题功亏一篑。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
杨政轩神色阴沉,转头看向床上的小鼓包。
-
第二天是星期天,桑文柏与柏佳孜天不亮就起来,换好衣服吃好早饭,坐在沙发上等芝芝。
桑彪昨天晚上处理工作到快三点才睡下,还没睡多久,房门被敲响。
桑彪揉着胀痛的脑袋艰难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头柜上笑容灿烂的桑琳,他愣了好一会儿,缓过神。
他回家了,这是他从小住的房间,姐姐...也不在了。
又是一阵敲门声,桑彪从床上起身,打开门,对上桑文柏与柏佳孜的目光,一时无言。
“爸?妈?”
“你打电话看看,他们有没有出发。”
“行。”
桑彪头重脚轻走回房间,去找手机。
摁亮手机,锁屏上是时间,七点三十二。
桑彪:...
“爸妈,现在才七点半。”
两位老人精神抖擞,还不知道多早就起来了。
“小杓,七点半不早了。”
顺着两人的目光下落,注意到自己还赤裸着上身,桑彪往回走,从衣柜里随意拿起一件衣服套上。
“太早了,芝芝肯定还没睡醒。”
一提到芝芝,两位老人稍微理智些。
“也是,小孩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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