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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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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度维因酒驾扣了半年的驾照,他的司机自上岗之后,终于正儿八经地为他开车,平时他都是自己逍遥快活,想法一秒变一个,司机永远都只是在赶来的路上。

这回他爸气得不轻,深知再不管教,这个儿子就无法无天了。

听他妈妈的,江度维消停了两周,每天老老实实在公司进进出出,单看样子,做得比谁都好看。

江度维的爷爷早年在汽车修理厂做学徒,摸透了技术后出来单干,自己开了个修理店,后来又遇见贵人帮扶,独自创业。

幸运的是恰好赶上改革开放,在那个经济活力偾张的好时期,公司逐渐壮大,直至独占当地汽车行业鳌头,现在早已在房地产、新能源汽车和互联网各个领域均有涉猎。

毕竟在幼年时了解过父母创业的艰辛,江度维爸爸身上还保留着踏实肯干的品质,但到了江度维这个富三代身上,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家里就江度维一个孩子,本来对他寄予了极大的期待,有意把他培养成接班人,教育和其他资源往他身上砸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他被打包送到美国硬逼着读完本硕,回国正经事他却一件不干,哦不,也是干了一件正经事的,南山区周围的地皮就是他毕业之后回国误打误撞买的,成了他自我吹嘘有眼光的一大佐证。

这么多年爸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管教时配合地也是相当到位,但奈何他就是个扶不起来的废柴三代,每天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给他的各路好友弹一个地址,配上两个字:【来玩。】

他每次究竟顺手给谁发过他也不记得,反正随手的事,爱来不来,不来么,总有的是其他人来。

所以当他嘴里咬着根烟,坐在一家轻音乐酒吧沙发一角,见梁秋收推门而入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不过当梁秋收单手提包,虚虚环顾四周一圈,在没看见人准备上二楼时,江度维还是没忍住,低低笑了两声,跟坐旁边的严刻戏谑道:“怎么是个瞎子?”

酒吧里灯光昏黄,每桌仅仅一个油皮纸罩住的小灯,驻唱在唱起民谣时,柔软清扬的嗓音也让整个屋子像晃荡在水里。

见她已经上了一级台阶,江度维还是没忍住,扔下手里的牌,抬手喊她:“诶诶诶,这儿呢。”

在歌曲声音暂停的间隙,梁秋收被一道男声吸引过去。

她停住脚步,微微俯身,以使得眼睛避开由天花板顶灯溅射的水蓝色光线。

待看清楚是谁之后,梁秋收一撩头发,直起腰,头也不回往上走。

莫名其妙。

上次在马路边站半小时的气还没消呢,喊她干嘛?

江度维看着这睁眼瞎,回头问:“她是没看见我吗?”

严刻诚实道:“好像是不想搭理你。”

“切。”江度维一把把牌推乱,手指点点桌面,“再来再来。”

前段时间梁秋收一直在思考上一个服装新系列,正好在快闪店开业时发布,不过画册和时尚杂志都翻遍了,也没有什么新思路。

不过就在她被谈俱拉黑之后,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和他有关系,梁秋收当晚就有了新想法。

她一边画平面图一边在心里愤愤地想,果然男人是事业的绊脚石,她就应该把他一脚踢飞。

这一周多时间她把自己关在工作室,抱着平板连夜画平面图和打版,和版师联系也是靠线上交流。

唯一和人的面对面交谈就是她助理杨番,但每天好不容易说的的几句话也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再不和世界接触就要被憋坏了。

今天一早胡苒就在群里约她和梁久下午泡温泉,梁秋收估计下午还没完工,便只答应了晚上来喝酒玩。

胡苒新剧前天刚杀青,是在蓉城拍的,那里剧组准备的饭菜偏辣,不合她清淡的口味,于是昨天杀青宴结束后就火急火燎飞回了江城。

到的自然还有梁久和一众她们从小玩到大的小姐妹们,梁秋收认不全,她们聊小学初中高中同学的八卦时,提起的名字她也大多没听过。

但也不妨碍她和其中三个女生打了几把牌,她三言两语,把话题轻轻一勾,就回到了她熟悉的人身上,很快参与其中。

今晚她手气不错,连赢好几局,在新一局准备开始时,背后忽然有人喊她名字。

“秋收,梁秋收!”

“别打了,过来过来。”胡苒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看不下去了,冲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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