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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妈妈可是疯了?
见她怔怔地不说话,文妈妈觑了觑眼睛,问:“怎么?没听清我说的话?”
云舒收起手指紧紧攥紧在掌心中,告诉自己要忍耐。
她忍了三年,不差这一日。
便恭顺地朝文妈妈点了下头,“云舒听清了。”
“还不快去!”
“是。”
她欠了欠身,从房檐下走了出来,默默站在了芭蕉前,老大一片太阳地里。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往来间一个劲朝她打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梅香几个更是站在阴凉地里看热闹,毫不遮掩眼中的讥讽和得意。
云舒便直挺挺的站着,即便身后芭蕉被晒的打蔫,叶子微微卷起,也不皱一下眉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的,她腿也麻了,脚也麻了,面颊发红,头发丝里都是汗,但她依旧不吭声,她倒要看看这骄阳能不能晒软她一身骨头。
正午,丫鬟婆子们都去厨房用饭,回来时,云舒依旧站在太阳地里。
梅香几个越发幸灾乐祸,故意说今日厨房的午膳多么多么好吃,绿豆汤多么多么清凉,反倒是文妈妈过来呵斥了她们几句,神色复杂地注视了云舒片刻后离开了。
如此站了整整一个下午,太阳即将落山前,文妈妈总算让她走了。
因为薛恒回来了。
来不及擦拭汗水,更换衣服,云舒饥肠辘辘进了正房,开始伺候薛恒喝茶,用膳,沐浴,就寝,好不容易能歇一歇,却又因榻上时不时传出的动静而心惊肉跳,生怕那薛恒也像文妈妈一样,忽然间来了精神,想出什么怪招来折磨她。
好在并没有。
薛恒这几日忙得要命,根本无暇顾及她,每日不过和她说上三五句话,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不疼不痒的就过去了。
翌日,云舒更换了安神香,希望薛恒夜里睡得踏实些,不要再弄出些动静吓唬她,换好安神香之后,便老老实实去太阳地里站着了。
梅香几个照旧出来看热闹,文妈妈照旧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云舒虚心接受,照单全收,坚决不改。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都是如此。
每日罚站结束,她都要强忍着不适赶去伺候薛恒,她什么都不说,薛恒也什么都不问,如此挨到第七天,云舒到底有些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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