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租界之一(2 / 2)
仅剩几步路便是岔路口,他停步,转身正色讲:“白遂晚,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当年你因为涉黑被贵族女校开除,并不是我散布谣言。我肖发,从未想过害你,除了阑社对白家那档子事,我再?对不起你。”
遂晚点头,目送他穿行马路,她则止步于行道,准备右拐。
旧事经年,若非重提,她已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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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遂晚回归简淡寂寞的科研学术生活。
李徊离开广州后,她顺理成章成为矿冶领域最具发言权的人,参加大小学术会议日渐频繁。
某次学术会议她作为主讲人,登台后发现朗桢坐在台下。她有几个月未见过这位政界新贵,因为彼此作业的领域殊无交集,想起上次开办学术交流会她作为老师的学生专司答疑,会后他曾说若有一日她学术有成,他一定拨冗与会聆听学习,为座下宾。当时她以为那只是逢场作戏的客套话,全没放在心上。
散会后,朗桢分明坐在首排却迟迟未见起身,直到嘉宾悉数离场,他才阔步朝遂晚走去。
他是专程留下等她的,毫不掩饰目的。
“白小姐,抱歉占用你一点时间,请问明日是否有空?”他与她从来都是开门见山,不碰政客迂回那套。
“有什么事吗,赵生。”遂晚讶然。
“抱歉。”他再度当先致歉,“鄙人有个不情之请,乃是因外事翻译告假,欲高薪聘请小姐暂代几日。”朗桢如实说。
“本人公务繁忙,每日皆有外交政务,一时难以寻觅合适人选。白小姐的英文水准十分不俗,恰好合适,还望抽暇,以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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