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霁月之三(1 / 2)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看见个小白脸自作主张把人放了,长能耐了你,白遂晚?你是菩萨,还是骨子里就是当鸡的骚/货?指望贵公子会记得你的恩情?带你离开阑社?”
肖彻只顾说,没注意遂晚贴近床单半掩在发丝下的双眸空洞茫然。她淡淡说:“他是盛氏公子,你们把人打伤捆了丢在墙角,阑社还参与管理盛氏的部分产业,突然撕破脸,两边都不好看。”
肖彻抄起墙边倚靠的晾衣竹竿,朝遂晚腰间抽下去,“是他盛家一声不响吞了阑社一年二十万银元!兄弟们刀头舔血保护盛家的地下商业,又不是盛家的狗,狼是要吃肉喝血的,盛老头一朝傍上了洋人,转头就把阑社兄弟们一脚蹬开,按过指印的合同翻脸不认账,克扣兄弟们的卖命钱。我们是什么,是□□。”他阴鸷地扯开唇角,“盛老头以为打发叫花子呢!”
竹竿重重抽在遂晚腰间,肖彻臆想抽打在盛鸿哲身上。他恨被盛鸿哲这个奸商摆了一道,白干一场,拿不到应得的回报,他必须让盛家付出代价。
所以,他叫手下绑架了盛堂,以此威胁、恐吓、讹诈钱财。
真是流氓又市侩的手段。
“你解开绳子把人放了,阑社万把银元的欠款彻底成了盛家开出的空头支票。我找谁要?百十号兄弟出过的力、流过的血,谁来补偿?”
他手里的竹竿每一下抽打在少女腰身,曼妙之处随之生理性颤动。“白遂晚,是我平日太纵容你了,让你有胆量当二五仔!阑社的规矩,吃里扒外,足可以被剥皮楦草,我今天打断你的脊梁骨!”
暴行之下,少女终于抵御不住,逸出一声极低的痛呼。肖彻握竹竿的手在半空顿住,没再落下去,手心腻满汗液,额角青筋暴突。
伏在床上的少女急促喘息,乌发凌乱如海藻。洁白睡裙因方才竹竿肆意作乱、扭曲褶皱裙摆上滑??露出跪在地上的白皙双腿,场面色/情。
肖彻每次下手都收了力道,不然这妮子早废了。他气没消,眼下又不能再打了,咽一口唾液,竟然烧喉,烦躁地扔掉竹竿。
遂晚硬撑着从床上坐起身,当先整理衣裙。“肖彻,别挑衅盛家,社团手段再狠,也只是在道上教其他小鬼退避三舍,盛家黑白通吃,激怒盛氏,无异于以卵击石!”
“就你聪明,就你喜欢自作主张!”他的怒气未曾熄灭,又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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