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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像他这样的人,世间却是少数。大家往往非黑即白,他若想保持两边的平衡,那就得时时戒备,将那些貌丑的杂花乱草及时除去,稍有懈怠,杂草就会将这大片名品花草吞没蚕食,造成莫大的损失。

也是不容易啊。

她默默看了会儿,踱步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么会儿功夫,刘嬷嬷已经换了一个教习嬷嬷来,这位嬷嬷瞧着倒是顺眼了许多,不过瞧着脾气不太好,刘嬷嬷同她叽里咕噜说什么,她偶尔嗯啊两声以作回应。

秦桑进了院子,刘嬷嬷刚准备交代,秦桑就走越过两人,淡声道:“进来吧,要教什么学什么,最好列个时间和章程,我们按表行事。”

刘嬷嬷一愣,另外那位新来的嬷嬷却已经颔首,跟着进去了。

***

新来的教习嬷嬷姓梁,年龄瞧着约莫五十出头,皮肤白皙头脸齐整,就是脸臭了一些,一双眼睛倒是和善,不过就是冷漠了一些,却没什么算计在里头。

她似乎对于教习内容十分熟稔,秦桑说要章程,她就说章程,秦桑便让英儿写下来。

之后倒没出什么幺蛾子,便开始由走路行礼学起来。

上午学了走路,下午又学插花。

插花有趣,秦桑倒不觉得苦闷,只是后来谢梧又来了,她不用学插花,她在做女工。

正是因为女工枯燥,所以她听说秦桑开始学习礼仪了,便命人将这些东西搬了来,彼此作个伴。

秦桑也不晓得自己哪里好,让这位大小姐如此青睐,不过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就微妙,一个眼神就能分出是否同类。

她与谢霖不是同类,谢梧跟谢霖也不是同类,玩不到一起去,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如此几日,秦桑白日学规距,晚上筹划自己的事业,每日都过得充实。期间谢岁安一次也没有来过,自那日从无忧岛出来,两人竟没见过面。

于是她到底没忍住,委婉问起来,谢梧欲言又止,还是支支吾吾说了。

“那日你们俩一起回来,虽说各乘了一辆马车,可都醉得烂泥似的……本来府内就有风言风语,你懂我什么意思吧?二叔母也听说了,她自然有些顾虑的。如今不知祖父做的什么打算,原先说了要替父亲接个女孩回来,入祠堂做义女,如今却又托着没有提了。二叔母正在替岁安议亲,她自然不好叫外人拿住什么把柄,于是,就派人守着他,不叫他来看你。”

秦桑正练习走路,头上顶着一个陶碗,硬着脖子道:“自我认识他,他就在议亲,二夫人如今,看中了谁家的女儿?”

“还不是那个都南侯家的夏侯鸢。二叔母同夏侯夫人有总角之情,两人关系亲近,早年便有联姻之意,如今好容易都到了年纪,就一直在谈。”谢梧刺着绣,却笑道,“可据我所知,那夏侯鸢的心仪之人,并不是我们家的二公子,如同京都大半姑娘一样,她的春闺梦里人,可是元昭长公主家的柏意卿呢。你说,被说亲的两人双方都没有意思,两家大人却谈得火热,有什么意思?”

秦桑便道:“确实没意思。不过,你们生在这种人家,本就是利益的博弈之子,也是身不由己的。”又趁机打听,“那元昭长公主,是个怎样的人?她和当今的关系亲近么?”

谢梧却停下手里的针线,抬头看着秦桑纠结方才的问题:“我们这种人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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