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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了的,方才他揽过她以后,某个地方忽然的兴致勃勃,虽然很短暂,但她又不是真的诸事不通的年轻傻姑娘。

只是,她也不知如何应对。

就像他无措的反应一样,她该怎么办呢?两人注定是要做兄妹的,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南无国规距,但凡冠以同姓,同家族,就不能再通婚。

她是要从相府出嫁的,嫁去一个足以搅起风雨的贵府,自然了,相府也足以搅动风雨,可谢仲?又怎会容忍她在自己宅院之中诸般作妖?

左右这一趟不过人间短短几十载,感情不感情的,总归一场空,没有任务要紧。

她跟上谢岁安,见他闷头朝前走,又将人给拉回来。

“这边!”

她只能故作不知,挎上他的胳膊继续演戏,两人大大方方并鬼鬼祟祟走到屋子的前方,却见这屋子之前,竟然还有座一模一样的房子!

两人看看前面,都明白了,这大约也是同之前那些成排分布的茅草屋一样,只不过,这屋子的修造更为精致而已,说到底,还是不做正事的淫窝。

两人心下了然,发现身边有一扇侧窗,那悠扬的乐曲更加清晰从那窗隙流淌出来。

两人便躲在窗边沿着缝隙往里看,但见屋内轻烟缭绕,香气馥郁。

厅堂正当中,一名白衣女子正垂着眉眼,端坐其间徐徐弹琴,一名男子则背对着秦桑两人,面向女子设几而坐,正以手支颌欣赏那琴音。

原以为只是又一场高档的鱼水之欢,不料,待两人仔细看清女子那张脸,谢岁安和秦桑俱是一震。

“兰儿姐姐?”谢岁安轻声脱口而出。

秦桑微微蹙眉,却只惊讶了一瞬,很快恢复了淡定:“她不是苏兰儿,只是长得像罢了。”

苏兰儿是苏蕴儿的亲姐姐,当初在地牢之中,她将唯一生存的希望留给了自己的妹妹,她并没有逃出来。这是南音清醒之后除了原主母亲,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张脸。

而且就算她没死,就算她逃出来了,也不会是当年的模样,还是那么年轻……

像是听见了响动,女子面前那男子缓慢的回过头来,两人迅速躲到一旁。

见窗边没人,男子又转回头来,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并对弹琴的女子道:“兰儿,来,休息一会儿,陪我喝杯酒。”

秦桑:“……”

邪岁安:“……??”

那名叫兰儿的女子便用手指压住琴,乖顺温柔地起身,缓步走到男子的身边,跪坐下来。

男子将酒递给她,她含笑饮了,男子又从她手中将酒杯拿走,甚是怜惜地抬起手,抚上她脸颊:“兰儿……我好想你……”

看到这里,谢岁安的双眼已经忍得通红。

秦桑伸手抓住他紧握的拳,低声道:“不要冲动……”

谢岁安用不甘的红眼圈看向她,怎么可能不冲动?那里思绪不清醒,面红耳赤抱着一个代替品又亲又吻的,是他素来尊重敬爱的哥哥??谢景泽!

万万没想到,他竟荒唐至此!

藏在他府上备受他看中的那名女侍,也与苏兰儿有几分容貌上的相似。他这些年,竟一直没有忘记过。

当年出事,谢景泽和苏兰儿才是被命运生生扯开的一对,那时的他们,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然而一朝圣旨下来,他连出府再看她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丞相府必须明哲保身,不能同苏家有任何的关系,否则同罪论处。

那时全家看着他,将他的出路堵了个死。

后来,谢相为了给苏家保下一条血脉,也为了自己那寻死觅活的孙子,暗中救了苏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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