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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禾看着她,笑了笑:“也是。你倒会说话的,倒不像是从乡下来的,听说,你幼时也住在京都?”
秦桑一愣:乡下?
她竟嘲笑自己是个乡巴佬?
好得很,很有见识。
她轻笑一声,“嗯”了一声径自再坐下,懒得同她再搭话。
宋今禾却没有放过的意思,继续问:“京都哪里?可还记得?”
秦桑顿了会儿,剥了颗花生:“幼时的事情,哪还能记得,我生了场重病,许多小时候的事情便都记不清楚了,嫂嫂也坐。”
宋今禾见秦桑已经踢了木屐上了榻,一副懒散无礼的模样,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她端着脖子斜乜了一眼小几上的花生壳,不快道:“不必了。就是过来看看你,我还有事,就不陪妹妹说话了。”
秦桑抬头:“这便要走了?那嫂嫂我送你。”说着便要下榻。
却被宋今禾制止了:“不必了,你好生歇着。”
说完便转身,丫鬟替她打开帘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桑目送她离开,虽然有些疑惑,可是对她为何另眼看待自己并没有兴趣。她让丫鬟拿来笔墨,将今日听来的地址写下来,以防自己明日忘了。
正好英儿和伶仃拿了新的熏香回来,她让英儿给她拿来自己小金库的账本,准备算算自己手里有多少积蓄,能够盘下几间店面的。
可是算来算去,她觉得自己果如宋今禾笑话的那样,是个穷酸乡巴佬。若说曾经在栎县还算富有,如今到了这京都,房价竟是栎县的数十倍!
她发愁地撑着下巴看窗外伸进来的花枝,觉得自己这活儿实在不好干,若是单单靠自己,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完成任务了。
俗话说,有了靠山好办事,在她算清自己几斤几两后,她决定,须得走一走曲线救国的路线,或者走一走捷径,譬如……自己这身皮囊就不错,或许捞个皇帝后妃当当还能有点希望早几年圆满。
这么一想,她又拿了一张纸,将如今朝内颇有权势的皇亲国戚与达官勋贵之家依次列出来,打算按表办事,将人家里的适婚男子也好,死了发妻需要续弦的半老头子也好,统统筛查一遍,找个合适自己兴风作浪的人家,嫁过去。
这个时代,女子处事多有不便,若是可是拿捏一个有权有势的男子为自己所用,那就方便多了。
伶仃凑过来看了眼满满当当的人名,问:“姑娘这是……”
秦桑将用笔头点点额头,愁道:“要如何才能得知这些人的婚嫁信息,人品信息呢?”
伶仃随口道:“婚嫁?找媒婆啊,她们什么都清楚。”
秦桑瞥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回纸张上:“可我如今名不正,言不顺,没道理让相爷为我安排婚事……”说着,她想到一个人。
便问伶仃:“谢梧早已到了出嫁的年纪,你可有打听到,她为何如今还没有定下来的亲事?”
伶仃想了想,唤来了英儿,道:“这两日我陪姑娘出门,她或许在家打听到的消息比我多。”
于是秦桑又问英儿,就见英儿比划着:“在拿早饭的时候听厨房的大娘说,谢梧小姐早先是定过一门亲事的,只是那家突然获罪,就没了音讯。后来再说的人家,谢梧小姐都看不上,所以一直拖着。”
秦桑看完,抿唇一笑,当下整理了一下自己,从榻上下来,带着英儿往谢梧的落霞阁去。
谢梧昨日宿醉,今日被她母亲拘在家中绣一幅万寿图,正绣得两眼昏花腰酸背痛,就听下人传报秦桑到了,她高兴地起来将人迎进屋。
“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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