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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梧真是越发喜欢秦桑了,所谓的一见如故,便是如此。

说起来,两人小时候也该是见过的,可谢梧却表现得似乎从不记得的样子,只当这位是祖母的挚友遗孤,心中疼惜她无父无母,便又格外关照些。

况且秦桑既长得好看,性格又大方,不扭捏,也不小心翼翼故作自卑,不似家中那几个,吃饭比猫儿还斯文。

她兴致高昂,命人叫来唱曲人,自己则拿筷子敲击酒杯相和,直到醉意上头,面红耳赤开始撸袖子拍桌子了,谢岁安才一脸惨不忍睹地将人拉走。

秦桑也喝了些酒,脸上略带红晕。不过她的酒量可比谢梧好得多,此前在栎县之时就曾自己酿酒,也喜欢跟祖母对月小酌。

谢岁安让缙云叫来马车,自己扶着醉醺醺的谢梧上了车,秦桑紧随其上,看了一眼伶仃,见伶仃神色如常,便也没多问。

回家后,谢岁安将谢梧送回她院中,秦桑便和伶仃说起方才的打听。

伶仃道:“据那妇人说,她的孩子是被邻居拐走的,拐走以后转手卖给了这个宋牙婆。”

秦桑问:“拐走多久了?男孩女孩?”

伶仃答:“男孩,据说是,两个月之前。她找了许久,才得知是邻人搞的鬼,不过她是个寡妇,无依无靠,硬是用性命相逼那邻人,才得出这些信息来。宋牙婆是出手最阔绰的人牙子,但她要求也很高,若是男孩,必须唇红齿白,肤白貌美赛女子。”

秦桑淡笑道:“大户人家买奴仆,大都不要长相太过艳绝的,男女都好,否则容易出事端。这宋牙婆买去的孩子,必定不是和普通人家做生意。去,叫秦叔来。”

自秦桑入了相府,秦保蕴就隐居在偏院,他在京都熟人多,自从进入京都地界就已经蓄起胡须易了容。

他得了相爷的吩咐,职责依然是护秦桑的周全,为秦桑办事。

得了召唤后,他到后院与前院相接的回廊上等着,不久,便见秦桑施施而来。

“姑娘。”他抱拳行礼。

秦桑道:“我想让秦叔帮我两件事。”

秦保蕴:“姑娘请说。”

“我们如今初到京都,势单力薄,许多事情都需要人手,不知秦叔能否招些可靠的人手,暗中调教一二?”

秦保蕴颔首:“此事我会去办。”

秦桑又道:“如今我才到,也不急,秦叔可以慢慢准备。只是有一人,我觉得或许有用,秦叔帮我先去调查一下。”

于是她将宋牙婆一事说了,秦宝蕴领了任务,低调地离开。

秦桑沿着回廊往自己院子往回走,方才喝了酒,身上有些燥热,这回廊上的风倒是徐徐清凉,让人觉得十分舒服,那点微末的酒意也消散了大半。

回廊走到尽头,是一片灿烂繁盛的蔷薇,花匠的心思精巧,将花架盘成波浪起伏的浪潮,至尽头又忽然腾空而起蔓延至头顶,秦桑忍不住驻足细细观赏。

就在这时,她听见花架对面传来一清朗的男子声音:“那个新来的,别靠花太近,小心蜜蜂蛰了你,毁了你的漂亮脸蛋。”

秦桑仔细辨认声音来源,最终于繁华点点缝隙之间,隐约看见对面的凉亭,以及坐在凉亭栏杆上的一个人。

她对对方是谁没什么兴趣,只道了句感谢,又欣赏一会儿花,便带着伶仃继续往回走。然而转过弯后,却正好能够看清那人的样貌。

虽然隔得远,却隐约觉得此人面熟。想了想,是昨日家宴之上,谢岁安叫做四叔的那个,谢仲?的老来子??谢霄。

那便是长辈。

小辈既然见了长辈,总不能当作没见到,是以秦桑远远行了个晚辈礼:“四叔万福。”

谢霄却道:“你过来,我仔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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