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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出来一位身材颀长脊背挺拔的中年男子,并一位脊背稍稍佝偻的老仆。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秦桑当即迈步过去,笑颜如花又端庄娴雅地将人给叫住:“先生稍等。”
***
中年男子与老仆双双并立,转头看向秦桑等人。
秦桑站到对方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礼:“敢问先生,可是路童书院山长?”
那中年男子容长脸,神情端素,不苟言笑,仿佛心事重重,有人惹了他不高兴一样。
他微蹙眉,不冷不淡道:“我是,姑娘何事见教?”
秦桑笑得越发温柔:“一直听闻路童书院大名,今日路过,还有幸碰到山长,是我之大幸。不瞒山长,我家中有两幼弟,均到了上学的年纪,听闻贵院教学严谨人才辈出,家中长辈有心将我那两个幼弟一起送来念书,将来也图个光宗耀祖的好名声。”
山长不动声色上下打量了秦桑的穿着,神色稍缓:“我并未负责学院招生一事,沁伯,”他转头吩咐老仆,“你去跟门房说一声,待会儿下了学,容这位姑娘进去,派赵管事与她细说。”
老仆道了声“是”,便转身回去了书院。
秦桑笑容可掬,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那可真是多谢院长大人了!”
山长颔首,老仆也很快出来,说是已经交代过了,让秦桑他们稍后片刻,等到书院放了学,去找那门房通行便是。
秦桑再次躬身谢过,目送主仆二人离开。
待人走后,秦桑略敛了笑容盯着人的背影感慨道:“这院长,真是年轻。瞧着也稳重,难怪能得老山长传授家业。”
伶仃却道:“天下人心莫测,谁能知道对方脸皮底下藏着什么鬼怪真面,都看不准的。”
秦桑闻眼,淡淡瞥了她一眼,略笑了笑:“说得也是。”
伶仃脸上便有些泛红,当下垂眸不再说话。
秦宝蕴虽有担心,但他知道秦桑的脾气,都到了门口了,断然没有打道回府的可能,于是他抱着手里那柄刀,不动声色站在一旁给两人站岗。
果然没多久,书院下学了,几人稍稍往边上站了站,便见学子们着统一书院服装鱼贯而出,交头接耳,谈笑有度,姿态大方,青春洋溢。
秦桑笑吟吟地看着人都出得差不多了,才带着人往书院门口去。
门房老伯得了嘱咐,又见秦桑等人衣着不凡,还算热情,带着几人从大门进去,那赵管事也果然很快迎了来,带着秦桑几人从左到右挨个教室参观介绍起来。
秦桑对琴房画房的不是很感兴趣,倒是趁机探问了些别的,譬如:“方才在门口见了你们院长,一看就是稳重大方,心地善良的好人,学生们能在这样的院长带领下做学问,那可真真是有福气的。”
赵管事年纪大约四五十,一头灰白头发,脸上皱纹丛生,他淡淡一笑点头称是,却没再多说些哪怕是应付一下秦桑这番夸奖的话。
秦桑见他如此,又道:“赵管事在这路童书院供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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