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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轻轻一个愣神,一条手帕劈头而来,她下意识闭眼,还不及动作,身上重要穴位传来刺痛,然后浑身都僵硬了。

她觉得自己被人打横抱起来,那人骨架清瘦硌得人肉疼,触感冰凉,身上还有一股不能忽视的清苦香气,像茶,又像竹叶芯。

耳边传来呼呼风声,她能感觉自己被人抱着用轻功在飞,眼角余光还能看见漆黑的树丛。

手绢被风吹起一角,便看见一条瘦削的下巴和一张无情冷漠向下撇着的唇,可那上唇中间有一颗唇珠,为这无情冷漠平添了两分可爱和性感。

他们分花拂柳快速行动。

须臾,进入一处凉亭,那人迅速解了她的穴,轻轻一点,飞走了。

空中留下一句若有若无的气音??蠢货。

秦桑心道,哪个好心人救了自己还骂自己蠢货?

她扯下帕子,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汗巾,什么绣纹都没有。

此时,谢岁安已经单枪匹马杀到了琳琅阁大门,他会武功,琳琅阁的普通侍卫不是他对手,他手拿折扇,轻轻松松打入了后院,站在院中大喝一声:“姓吴的蠢货,敢动你爷爷的人,给我滚出来!”

前院后院的侍卫如临大敌,持刀以待。

吴悠衣衫不整地从厢房鬼鬼祟祟地出来,手里提着刀,但见来人只有一个,不可置信地左右看了看,果然只有他一个!

他生气地一脚踹翻离自己最近的家丁:“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就他一个人都拦不住!”骂完了家丁,他转向谢岁安:“哪儿来的小子猖狂,敢闯我琳琅阁,想死……”

话未说完,谢岁安已经一阵狂风般逼近身边,一把抓住吴小公子的衣领,咬牙忍住将他一拳打死的冲动,道:“人在哪儿?”

谢岁安乍见面前这人衣衫不整便已气得理智全无,他难以想象方才发生了什么,也不敢想。

谢岁安的速度太快了,一旁的家丁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见自家小主已经被人拿捏在手中,纷纷惊慌地凑近了几步。又不敢妄动。

其中一个还算聪明,知道若是吴悠出事这一院子的家丁侍卫俱都活不成了,忙咽了口水道:“公子手下留情,人在那边屋子里!”

谢岁安顺着那人手指看了眼,提着吴悠再次旋风一样飞奔而去。

厢房内有哭泣的女人,谢岁安在那一刹浑身血都凉了,他脑中闪出个莫名其妙的想??即便她已被破身,自己也会给她下半生安稳,不叫别人欺负的。

这么想着看清了躺在屋内榻上之人的脸,他愣了,不是秦桑?

吴悠便在此刻悄然脱出他的手,冲到门外大叫:“给我拿下他,死活不论!”

侍卫将此间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谢岁安还在“秦桑去哪儿了”的懵逼中,他开始回忆给他指路的大娘是否骗了他,他是否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数十把长刀已经冲他而来。

但因从小被送去军中摸爬滚打过,这种以一敌十的场景锻炼过不下百次,谢大公子很是游刃有余。有余虽有余,可这些人不是军中畏首畏尾的小兵,挥刀相向都是冲着要他命来的,难免有时疏漏受些剐蹭。

他心中想着秦桑的处境,焦急之下动了杀意,一连砍翻好几个人后冷声喝道:“拦我者死!”

侍卫之中也有要强之人,听了这话像是受了激,赤红了眼咆哮着扬刀砍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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