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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咳一声,道:“确实,花架子一个。”
这时人群再掀浪潮,因为吴家小公子忽然从楼上撒钱了!
纷纷扬扬的钱币如雨点般砸落,虽说买得起票进得了场的都还不算穷人,可谁能跟钱过不去,凑着热闹也要捡上一捡,争上一争,大家欢欢喜喜眉开眼笑,如此,场子算是彻底热闹起来了。
花魁娘子候选人便在此时陆续登上高台。
不得不说,一个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坯子,清一色的水灵姑娘,连见过琼瑶御宴的秦桑也忍不住拍手叫好,偏头与谢岁安热切地点评:“第六个登场那个,眉目灵动,风流卓绝,当得花魁!”
谢岁安却不为所动,闲闲道:“也就一般吧,都是些庸脂俗粉。”
秦桑便道:“那你喜欢哪一个?”
谢岁安侧头隔着纱帘看了她一眼,甚高傲地道:“一个都不喜欢。”
秦桑只当他害羞,继续提醒他:“不要假作清高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你看看倒数第二个,这个倒是与众不同,有些难得的英气。”
谢岁安将扇子摇得呼呼响,闷闷道了句:“还行吧,脸太长了,跟马脸似的。”
秦桑:“……”
谢岁安在京都之时其实甚少到这种青楼场所,一是家教甚严,祖父不允,二是每每到这种场合,那些女子都过分热情,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是以他从来都看这些女子如狼似虎,避而远之。
但他许多朋友都爱到这种青楼场合谈诗论赋装风雅,只是没想到,秦桑一介女流竟也如此热情,当真奇怪。
花魁选举并非只看外貌,门票之所以价值千钱,还因为这些候选娘子们要各自进行才艺表演,琴艺歌舞,而这些表演往往都是小娘子们精心排练准备的节目,所以精彩纷呈。
秦桑伸长脖子看得眉飞色舞,热情地鼓掌叫好,并同旁边的看客热切讨论起各个节目的优劣来。
就在谢岁安脸色越来越难看,想将秦桑拉回来之时,他听见“茶韵轩”、“吴大员外”、“贡茶”几个关键词,心下了然。
于是捡了一盘西瓜子,偏头也同自己身边的看客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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