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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岁安见秦桑一张小脸忽然愁眉苦脸的,不由豪气干云地劝道:“小小女子莫要慌,还有本公子在呢,我保证他们不敢伤你分毫。”
秦桑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她茫然地点点头全心全意地自我安慰:“左右缩头是一刀,伸头也一刀,总归是不能像往日那么悠闲自在了,也罢,原本也不是来享清福的。”
她劝慰完自己,看着杨文昊问道:“这个傻子怎么办,一直带着还是让人扔回去?”不等人回答她便自顾自地分析起来,“带着是累赘,说不定他什么时候想通了要护着他老爹,反手就将我们出卖了,若是扔回去,也是打草惊蛇,嗯,颇有些麻烦。”
“那便带着吧,”谢岁安下了决断,“好歹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有缙云在,他翻不出我们的五指山。”
就在几人讨论如何处理这位刚刚拼死出卖自己老爹又被无情点倒的县丞少爷时,栎县通往衢州府的管道上,一列肃穆的黑衣侍卫护着一辆颇显华贵的马车以不紧不慢的速度驶来。
马车上挂了精巧的铜铃,高头大马闲庭信步每迈一步都能传出悦耳的铃响,随行的侍卫们个个身高肩阔,昂首挺胸,掩不住的那通身的睥睨傲气,叫寻常人不敢去靠近。
整个栎县也找不出一辆如此雕刻精美,红绸纷扬的华丽车驾,更没有这样列队整齐,训练有素的高头大马,于是秦桑请的车夫谨慎地将马行驶道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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