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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闵田愣了愣,欢快地笑了起来:“有没有宝贝,您自己不知道?”
秦桑懒得同他废话,撑着膝盖站起来:“行了,我也不为难你,在这儿好好待几天吧,我等你背后之人来找我。”
说完带着缙云一起出了柴房门。
秦桑气死了,虽然很想打死他,可自己终究下不了毒手。她气愤地将苍蝇拍子扔出去泄愤,然后走出了后院。
临街的铺面是卖笔墨纸砚的,秦桑出来时,谢岁安正低头查看摆放的砚台。秦桑走过去,想也不想挑了一个,又挑了只品相极好的狼毫一同包起来,一股脑的塞到谢岁安怀里:“这是谢礼,你们走吧,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免得连累二位。”
谢岁安笑道:“桑桑姑娘真客气,其实本公子也是侠肝义胆……?,桑桑姑娘哪儿去?”
秦桑头也不回上了街面上,招手叫来一顶小轿,家去了。
谢岁安见人走后,笑嘻嘻的脸上忽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缙云察言观色惯了,道:“公子?”
谢岁安叹了口气:“她若身后没背景,和强权斗,哪儿那么容易。”
缙云道:“公子不是说她是相爷要接的人吗,您和相爷不就是她的靠山?”
谢岁安将怀里的东西扔给缙云:“那得有个前提,她果真就是爷爷要找的人!”说完也抬脚跨出了铺门。
两人在街上走了几步,缙云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谢岁安有点无精打采的:“本公子累了。”
缙云知情识趣道:“明白,回客栈休息。”
***
秦桑回家的路上,盘算着先去把秦?接回家里拘起来,估摸着胖子能坚持两天,两天后,秦保蕴怎么也都回来了,到时候弄清情况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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