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壁球(2 / 2)
梁聿生:“网球呢?”
季阅微:“高二没报这个。”
“那你报的什么?”
季阅微莫名脸红,她不吭声了。
梁聿生担心惹恼她,梯子被甩开。
他承认之前说“拖鞋”的时候声音大了点。他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整幅画卸下来,他站在季阅微面前,才继续问:“报的什么?”
季阅微看他一眼,转身上楼要去学习,他好笑地拉住她,投降一样的语气:“不问了。”
“教你打壁球好不好?”
“我题还没看完。”
他们之间无冤无仇。说起来,自己还麻烦过他。他的母亲更是她学业的资助人。
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季阅微没有要和他对着干的意思。季阅微看着他,眼瞳专注,眸色沉静。
梁聿生笑:“磨刀不误砍柴工。”说这话的时候,他也在瞧季阅微。
平日里那张漫不经心又稍显冷峻的面容,因为下意识放软的语气,变得温和不少。
不知怎么,对视的几秒钟,季阅微隐约察觉,梁聿生在向她道歉。
作为这个星球上最高智慧的生物,语言是最表层的沟通。
??可是为什么呢。
十八岁的季阅微受困于书本上的单一解题思路。
如果说之前他带她去医院,是出于助人为乐的良好品质,但眼下,这样细微又跨度漫长的情绪,他为什么还要正式地面对季阅微表达出来。
过往的很多经历告诉季阅微,除了自己,没人会在乎旁人生活里的细枝末节。
时间久了,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受挫也好、失败也好,无法做到也好,得不到也好,都没什么大不了。人生就是这样的。甚至,在季一陶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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