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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蛐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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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路途中,老范头看看越往上的日头,即便春风吹着不冷不热,凉快的很,也让儿子折下路边一小截枝头下来。

树枝上的杨树叶子每一片长的已有巴掌大小,绿油油的密集,完全能当把小蒲扇。

兄弟两个轮流给拿着档二狗头上,没让晒着这个小脑袋。

筐子里的小娃,并不老实的呆着,大人背着走路,头上给举着遮着,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头摇的欢腾。

范大郎看爹也不说啥,也就没张口。

一路上三人轮流背着,娃说自己想下来走,直接拒绝。

这是两个村的人时日久了,踏出来的小径,西边邻村真正的路是村口往北,再往东从大河村路过,去往县城。

但是大路那可费事了,办个事村民都走这捷径。

但也是因为走出来的,很不平乎,怕娃再摔着,那可不中哩。

于是除了下来尿尿,范二狗就这么被一路背回家。

到家后,老李氏就在院子里忙活着,一看人迎上去,首先就是把筐子里的娃抱出来。

粗糙的大手摸摸额头摸摸后背,心放下了。

全须全尾的,也没着凉流汗,对着老头子给一个满意的眼神。

接着也没管俩儿子,那么大人了也不用管,抱着孙孙给洗洗小脸就往屋里走。

“乖孙,饿了吧,我的乖乖,先喝点水,我去给你盛饭。”

日头正中,大中午的吃啥饭,范二狗机械的喝着水,脑子还没跟上奶奶的思路。

半碗水下肚,先是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再是眼前放在桌子上的碗筷。

大海碗的疙瘩汤,盘子里的是蒸菜。

来到这里,疙瘩汤是能吃,喜欢谈不上,但蒸菜是真很喜欢吃。

好几种青菜和鲜嫩的树叶洗干净、蒸熟,再加上盐巴、蒜汁、香醋、小磨芝麻油调汁,本身独特的清爽入口,俘获味蕾。

在奶奶的催促声中,大口吃起来。

疙瘩汤喝着没想象的烫,转着碗边喝就更舒适。

一炷香后,蒸菜吃的干干净净,旮沓汤还剩个小半。

范二狗对奶奶说想吐,老李氏点头说喝不下就不喝,收走了碗筷去灶房。

看着奶奶走出去,心里觉的这没发挥好,想来想去,早上吃了鸡蛋,路上也没走路消化的缘故。

灶房内,老李氏把剩的喝完,用饭帚直接就把碗筷和铁锅刷出来。

这面糊要干了,可就不好刷了,还得泡,早刷出来早利索。

把锅台边也弄干净,抹抹嘴洗洗手去看二孙子。

一进屋就见那么个小人板正的坐在那,离开啥样回来啥样,上手就搂抱怀中给揉着小肚子。

揉了一会儿,吃饱饭碳水足的范二娃就开始打哈欠,头开始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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