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2 / 2)
希望东定在他的治理下河清海晏。
这玉牌是东定开国之时所做,先帝驾崩前夕,玉牌意外碎裂成了两块,一块留给了晏照,另一块给了镇国大将军府。
回忆如潮水,一旦打开峡口,再想收就收不住。晏照心下情绪翻涌,握着玉牌的手不受控的握紧,他看向江挽缨,一时间无数疑问席卷而来。
这玉牌怎么会在江挽缨的包袱里?
她又是从何处得到这块玉牌的?
她当真只是一介书生?
江挽缨和镇国大将军府有没有关联?
他和江挽缨的相遇当真只是一场意外?
晏照眼中水汽褪去,看向江挽缨的神色多了一分怀疑。江挽缨浑然不觉,许是最近太累,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呼噜声。半晌后,晏照盯着手中的玉牌,沉思后,将刻有‘日’字的那块玉牌重新用布包裹起来,塞进了江挽缨的包袱内,还不忘将包袱恢复成原样。虽然以他对江挽缨的了解,她多半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他在房中又坐了会儿,才起身出了门。
江挽缨这一觉睡的有点久,她从床上坐起来时头还发晕,迷糊的在屋内扫了一圈,才找回了神智。
身上出了一身汗,发丝贴在脖颈处,黏黏的很不舒服。江挽缨爬起来灌了一大杯茶,中午吃的太多,此刻口渴的紧,结果喝的太急,茶水呛了喉,不住的咳嗽。
直到这时,她才觉得不对劲。
房间昏暗又静谧,江挽缨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房间里少了个人,晏照没在。
她走到床边推开窗,天色将暗未暗,江挽缨咂舌,她居然一觉睡到快要擦黑,远处天际遥遥挂起一颗微星,忽明忽暗。
她在房间等了一会儿,晏照没回,江挽缨的肚子却耐不住先叫了起来,她拿起包袱下了楼。
楼下静谧一片,只柜台前站着个人,江挽缨走上前去问,“劳驾?”
那人正在柜台前翻看着什么,听到声音吓了一跳,神色慌张的将手中的东西一合。
江挽缨不好意思,“抱歉,吓到你了吧,我就是想问下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的那位姑娘?”
“没...没看到...”那人抬头,是少年涨的通红的一张脸,“我是值夜的,刚交钟,没...没看到看到有人下来。”
江挽缨道了谢,眼神似无意的一瞟,原来是本话本,少年手掌虽盖住了封面,然江挽缨还是在指缝处将那话本的名字看了个明晰。
上书五个大字??娇俏女儿郎
少年注意到江挽缨的眼神,本就红的脸更红了,两只胳膊压下去,掩耳盗铃的一挡。
江挽缨尴尬一笑,“那什么,劳烦你帮我准备点水,沐浴。”
说罢眼神又似有若无的瞟向话本的地方,眼见少年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客栈。
林州的客栈与别处不同,只能住宿不提供餐食,要吃饭只能沿原路返回去回字街。不过这回江挽缨长了个心眼,不去食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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