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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惊荔园十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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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等了大半日,李家的人却没能等来。据张达回来说,李员外的老泰山做寿,阖家前日刚往淳化镇去了,少则六.七日,多则半个月才能归家。

凑巧杜仲由厨房提了晚饭回来,进门闻言,故作神秘地嘲讽,“什么老泰山做寿,幌子罢了,我看那李员外八成是畏罪潜逃!”

九鲤一时虽也想到这上头,可见他一脸笃定,便走来帮着端碟子摆饭,“眼下只是怀疑李家,问都还没问过呢你就说人是畏罪潜逃,有根据么?”

“哼,才刚我在厨房里听他们说起,李家去年想开间卖碗碟瓷器的店,在香山街看中了一间门脸,偏那林家也瞧中了那铺子,两家相争,林默私下里和房东说李员外惯爱拖人租子,那房东便将铺子给了林家。这不是结下了仇么?”

“这些事你都能打听出来?”

杜仲一脸得意,“我看就是李家以祭奠小姐为名,派人进了园子来杀了那林默!想想可不是,这荔园本是他们李家的房产,进来可不是熟门熟路的?”

那张达听觉有理,看一眼叙白,“杜仲兄弟说得不错,李家的人要进来容易,对这园子的路径屋舍也了如指掌。”

叙白正要点头,九鲤却又起一惑,“既是李家派人,就算当日看门的衙役不阻拦他进来,也应当知道啊,怎么问起当日,又说除我之外,再没有生人进来?”

张达走上前,摊着手道:“鱼儿小姐当日是蒙着脸进来的,兴许那李家派来的人也一样蒙着脸。他既是来杀人,衙役问他,他自然不会道明身份,肯定和小姐一样随便撒了个谎,或说是给园子送柴送炭,或是送灯油蜡烛,这样的人,不也是常进出园子,也算不得生人。”

杜仲极尽赞同地点着头,“对对对,当日鱼儿进来就说是我庾家的伙计,看门的也没有扯开她脸上的布来看,这还说得清到底谁是谁?反正我看这李家的嫌疑重大,不然哪有这么巧,偏赶上这两日他老泰山做寿。”

诸多怀疑,万般有理,叙白不得不谨慎,吩咐张达,“你派人往李员外的岳父家中监视着,若真在做寿,也不要惊动了李员外,这园子是借的他们家的,倘或林默之死与他李家无关,得罪了他也不好,只等他做完寿,悄悄传他来。若做寿是假,立刻拘来问话。”说完拱手问庾祺,“先生看做此安排可妥当?”

庾祺半晌不开口,开口便是漠然态度,“这是衙门的令,如何问我?我不过帮大人说说案情而已。”

叙白便朝张达挥挥手,做此安排。调目一看,那桌上碗碟已摆放停当,看庾祺的脸色并没有要留他吃饭的打算,只得拱手告辞。

待他走后,庾祺慢吞吞从椅上走到饭桌前来,因问杜仲:“你这些小道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九鲤坐下,提起箸儿望着杜仲嗤笑,“您还不知道么,杜仲学医学不精,打听这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倒是在行,从前冯妈妈嫁女儿的事,他比我还先晓得呢。”

“你自己消息不灵通,还想学人家查案。”杜仲蔑视她一眼,转头坐下来,对着庾祺笑,“我原没刻意去打听,是方才在厨房里听他们议论起我才问了两句。不问不知道,原来李林两家有此过节。我还听说这李员外虽家底富足,为人却十分小气,做生意斤斤计较,持家也是精打细算,这回肯把这园子借给衙门,还是因为师父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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