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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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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我本在村里住的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来此,”夏目心中涌起不详念头,“你是不是犯事了,还是被仇家追杀?”

“我是金吾卫,我能犯何错。”见夏目仍在追问,他继续道,“其实,这儿才是我的老家,夏目,当初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死了,我怕你不同意便自作主张带你回来,想和你成亲,我已经找好媒人了,聘礼也备好,就等你点头了。”

若放任谢珩将她带回府,她一朝成了高门小姐,那他这些谋划全都要作空,国公府又岂会让他一个师出无名的侍卫当女婿呢,他只有先将生米煮成熟饭,认亲之前她已嫁作人妇,国公府不认也得认了,他就可名正言顺随她一起入国公府。

几日之后,国公府在长安城大摆宴席,向世家贵人介绍谢怀瑾,届时,他便连夜带她回去,若是侥幸能把老夫人气死,他还可以先捞一笔银子,怎么算都不亏。

夏目哪知他的心思,被他这柔情蜜语哄得霎时红了脸:“既如此,你明说便是了,何必搞得这般神秘,我还会不嫁你嘛?”

惊云拥她入怀:“只是婚事筹备匆忙,委屈你了,待我们回到长安,我定会再补你一个更好的。”

??

雨越下越大。

谢珩请的送葬队伍先一步回了城,他们出府时未料到会下雨,此刻手中只有谢珩手中一把伞。

他将伞撑于沈昭头上,手臂伸直,置身于雨中,沈昭故意走得慢些,他便刻意避让后退,与她始终保持距离。

坟地乱石树枝杂乱,下了雨后变得泥泞难走,沈昭踉跄一步,慌乱中去扶。

谢珩手比眼快,先一步递过剑鞘,搭在她的手中。

她稳稳站好之后,紧握住伞,向他靠近半步,对上他的眼眸。

她长睫上挂的细小水滴清晰可见,随着她眨眼微颤,脸上的细粉被泪水冲散,莹白的皮肤泛着红晕,像初绽的娇嫩花苞。

还未待谢珩反应,沈昭先一步开口:“若你因淋雨感染风寒,祖母和母亲定会担心,你既算我兄长,同乘一伞应是合乎情理吧,那街市上同行的岂能都是夫妻不成?”

“嗯。”谢珩少见的赞同了她所言。

沈昭握着伞柄的手微微倾斜,将伞置于两人之上:“那走吧,兄长。”

风乍起,二人衣袂翩飞,雨滴砸落在伞上,发出沉重的闷响,明明山雨欲来,但此刻他们却莫名心安。

大雨将他们二人隔绝开,周遭一切嘈杂又静谧,独属于他们。

谢珩开口:“在九州,兄妹之间该如何相处,可与长安有所不同?”

沈昭微怔,险些忘记她随口所编的故乡:“定然有所区别,在九州,兄长要将自己所认识的容貌姣好、端方正直的男子介绍给自己妹妹认识,多多益善,在我的故乡,女子若是家财万贯,养几个面首都可。”

“荒唐!”她平日所言便没几个实字,谢珩自然不信。

她压住嘴角的笑,一板一眼道:“有何荒唐,在长安男子不也三妻四妾,反过来女子养几个面首应同理而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如花似玉的姑娘,谁人不喜?俊逸倜傥的男子亦是如此,你没发现,自你出门,总有人会偷看你么,”

她抬眸望向他,俊目流盼,鼻梁高挺若玉峰耸立,棱角分明的下颌与不染而朱的薄唇,形成冷峻与温润的对照“当然,兄长确实一表人材,我也喜欢看。”

谢珩身形微顿,彷佛被无形的剑气阻了前路,握着伞柄的手陡然收紧,一抹薄绯自耳后悄悄蔓延,却仍端着一副绝尘的清冷,拂袖而去:“胡闹,男女之事岂能妄议,还请你慎言。”

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雨中,沈昭举伞追上:“喂,兄长,还下着大雨,你跑什么?!”

一辆马车停在路中,杨方回府后见天色大变,便遣了车夫驾车来接他们:“少爷、小姐。”

谢珩径自上了马车,身上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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