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二十行冠礼一(2 / 2)
“虽然白日里依旧热得慌,但晚间已有寒风了。”元青争握住妙龄的手,叮嘱道,“你盖好被子,我明日尽早去找你。”
妙龄娇笑应好。
落籽硬捱到晚上就寝时间,伺候完元青争洗漱后不走了:“公子,明日当真要去半里玉成吗?”
元青争听出他这话里的些许醋味,但准备摆事实、讲道理,她脱鞋上榻:“是呀,冠礼冕服是重要事情,妙龄虽是倾心准备的,但还是试试比较好。”
落籽不要脸:“那我今晚能留在公子房里吗?我伺候好了公子,明日公子是不是就能从半里玉成早点出来?”
把我当成双了?
元青争抿唇一笑,拉过薄被盖住身子:“我这几日在刑狱头昏脑胀的,身上也不方便,你别乱吃飞醋了,快回去吧。”
“原来公子房里常年备着火盆,是烧月事带的?!”
“对呀,我要是洗,或者着人洗,那不就露馅了?从小到大都是直接烧了的。”
落籽立马狗腿,那点醋意烟消云散,因为他又知晓了元青争的一个秘密。
他坐上床沿,倾身:“公子,以后若是再有不方便的时候,我还愿意给公子洗月事带,保证不让任何人看见。”
元青争怒从心起:“滚蛋!”
八月二十
恰逢休沐,忠义侯府热闹极了,乌泱泱到处都是人,半点也瞧不出之前只有商铺老板才会踏足的样子。
曹抒带了婉兮姑娘,他还没有娶夫人,带着婉兮来,倒也无可厚非:“元小侯爷,你表字是什么?
我家婉兮跟我说,让我对人不要太气傲,我决定了,就从今天开始,不跟你当对头了,以后我唤你的小字,你爱叫我啥都随你。”
元青争在垂花门前迎客,她今日穿得素,为了之后的加冠与服:“那我就多谢你了,我表字怀媚,取自陆机先生的《文赋》,意为内秀合于外放,如何?”
曹抒很捧场,露出一副惊叹的表情:“哎?!还真不错,比我的紫御意头要强上许多呢!”
“曹公子慎言,紫为尊贵之意,为贵人驱使,比我的字立意要高出不少呢!”元青争故作正经。
曹抒哈哈大笑:“你啊你,你就是从小被太子殿下立规矩立怕了,总慎言慎言的,哈哈哈……”
他没给太子当过侍读,但好友遍天下,他知道元青争那点伤心的过往。
婉兮见状,轻推他胳膊,曹抒马上改口:“好好,我不胡说了,以免祸从口出,惹得婉兮伤神。”
彼时元青争笑的比哭还难看,落籽在她身后,压着眉头。
婉兮揪着曹抒的衣袖进去后,元青争继续站在门口迎客:“臣参见殿下,多谢殿下赏光。”
门前跪了一片,太子让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他从大门没见到元青争,一猜就猜到人在垂花门,也就没让宝树把礼物留在外面。
“今日你人生大事,孤给你请了一柄蓝玉制成的玉如意,未免你觉得孤小气,又给你请了一柄和田玉的,你瞧瞧,合心意吗?”
太子音罢一招手,宝树就端着个精雕细琢的木盒子上前来。
元青争打开盒盖,不免一眼惊艳:“都道日暖而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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