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2 / 2）

魏沅思索着，没有注意到手上捏着的被角已悄悄滑落，露出自己的睡衣。

虽然没有点燃蜡烛，但萧沉舟的视力很好。月光下少女穿着雪白丝绸睡衣，显得雪白的皮肤白里透着红愈加娇嫩。睡衣上面还绣着一些花瓣枝叶的白色图案，虽然都是白色的，但是这些图案让白色的睡衣也变得有层次。比如这其中有些白色便有些透，萧沉舟的眼睛能清晰地望穿这些透明的白色下藏着的美好事物。更不要提少女刚刚沐浴，身上满是沐浴后的甜香。这些香气似乎有能力可以慢慢唤起萧沉舟内心那些非常努力才埋住的欲望……

魏沅注意到萧沉舟咽了咽口水，喉咙似乎有些发紧。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似乎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魏沅微微仰头后退了点，面对危险时会有的那种本能一下子涌了上来！

魏沅发现两人之间的被子已经滑落，慌忙伸出手想拉上来。可是萧沉舟比她的速度更快，萧沉舟抬手一扔，被子便被扔在了床边角落处。魏沅穿着睡衣的样子便完整地展露在萧沉舟面前。

魏沅察觉到萧沉舟立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个臭流氓！还好自己穿了完整的睡衣睡裤！可是睡衣到底私密，且古代也没有现代的内衣，再加上魏沅在家里一向习惯了不穿内衣，舒坦！可是这种舒坦，展露在萧沉舟面前，就变得格外尴尬。尤其是在他这么火热的注目下，魏沅觉得自己身前的某一个点似乎有了凸起变化，这可不能让他瞧见！

魏沅慌忙抬起双手挡在自己身前，尽量挡住萧沉舟紧盯住的视线。魏沅的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你……你想干什么？萧沉舟我警告你！你别太……别太过分了！”

萧沉舟的视线依然没有转移，他沉默着。

魏沅更慌了：“萧沉舟你再这样，我喊人了！我真喊人了！你??你别这样萧沉舟！我……我会害怕……”

少女的眼眶变得有些湿润，抬在身前的双手也在微微颤抖。她好像真的在害怕自己……

“每个月的十五，我的毒都会发作。月圆之夜，蚀骨之痛，自我十岁起，便次次不落。”

咦？他在说什么？每个月圆之夜发作，是因为中了毒？

萧沉舟望着魏沅，眼神却并未聚焦，似乎是通过魏沅在茫然望向某一段魏沅并不存在其中的时间长河。

“这个毒很痛，蚀骨般的痛。我的眼珠越红，代表我中的毒越深。”

魏沅试探着问他：“你的毒，不能解吗？你是晋王，应该能找到很多优秀的医者……”

“没用。这个毒我解不了，只能任其越来越严重。也许有一天，我的眼珠会彻底变红，再也恢复不了。”萧沉舟的眼神很茫然，像是寻不到回家方向的稚童。

自十岁起，每个月都要忍受蚀骨之痛。魏沅知道疼痛这玩意儿，是不会痛多了就习惯的。疼痛就是疼痛，你没法用任何解释的话语去忽视减轻它带来的痛。

萧沉舟望向魏沅的深情变得有些闪躲：“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因为这个毒离开，却还自私地一味要求你待在我身边。真的对不起，可是我忍不住……我对你……”

萧沉舟惭愧地低下了头，就像一个不听话吵着非要吃糖的孩子为自己这样的行为羞愧，但就是忍不住去要糖吃，对糖的渴望与对自己的羞愧交织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魏沅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沉舟，他应该是个大坏蛋大反派，应该是所有人都憎恨厌恶的对象。可是此刻的他，耷拉着脑袋，好看的脸低下去，整个人脆弱得仿佛一碰就要碎了。

魏沅不由伸出头，轻轻拍了拍萧沉舟低垂的脑袋，轻声安慰他：“你别害怕。我们一起找找办法，以后说不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