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和好(2 / 2)
珍珠好奇:“公主,信里面写了什么啊?”
令仪道:“十六姐姐怀了身孕,算起来已有四个多月了,你们搜罗一下冀州孩子的玩物,待我回信时一起捎给她。”
她语气淡淡,珍珠却像被卡住了脖子,怔愣片刻后忽然落下泪来。
明珠笑她:“又不是咱们公主怀了孩子,你喜极而泣什么?”
珍珠只摇头,不说话。
大家都说她胆子小,没心机,可是有一个秘密,她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时她还在宫里做一名粗使宫女,她嘴拙胆小,经常被其他宫女欺负,苦闷极了就去御花园偏僻假山洞里哭一场。
那天她又去哭,哭累了睡着,醒来时想返回却听到外面的声音,又躲了回去。
透着山洞里的缝隙,她看得到上面的亭子里,一个锦衣少年在教宫衣少女画桃花。
她本是粗使宫女,见过的贵人其实不多,可那两人一个是名满京城的谢家玉郎,另一个是宫人常常提起的十七公主,她全都认得。
初时谢家玉郎教的认真,十七公主却三心两意,一会儿撒娇一会儿装晕,只想蒙混过关。谢家玉郎拿她无法,最后只得自己动手画,十七公主在一旁吃桃花酥。谢家玉郎的桃花还没画完,十七公主已经吃完桃花酥伏在案上睡的香沉。
京中人都说谢家玉郎惊才绝艳清冷自持,可那一日珍珠分明看到,他几次挣扎,最后还是情难自抑偷偷亲十七公主的脸颊,轻轻一触便退开,之后坐回原处,满眼宠溺等着十七公主醒来。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十六公主嫁进谢家能把高兴欢喜的事情写上满满六页纸,而十七公主却被困在冀州,驸马冷硬绝情,人人都能欺负她?
。
仇闵颇为欣慰,从李德被抬回来那日起,公主终于打起了精神,三不五时做些东西送去定北王府。
是以,哪怕他之前一直觉得李德太过谄媚,这些日子竟也觉得其颇有几分眉清目秀。
只是送的东西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又让他开始怀疑自己不了解男人,??公主这般美人,驸马当真如此绝情?
赵嬷嬷也是从最初的欢喜雀跃,越来越灰心,一开始恨不得公主一日做四五个香囊。
到现在看到公主忙活,还劝两句劳逸结合,莫要伤了眼睛。
此时正要再劝,只听外面有人喊:“驸马!驸马驾到!”
她一怔,喜出望外还未吩咐宫人,秦烈已经掀开纱帘走了进来,他披着斗篷,一身风尘仆仆,站在那里轻而易举遮住了午后的阳光,高大伟岸,俊美冷峻。
宫人们如她一样,尽皆愣着,公主最先反应过来,朝那人跑去,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落入怀中,被驸马紧紧抱住。
虽还未到黄昏,床帷落下,里面依然昏暗。
秦烈颇为急切,衣衫尚未褪尽便冲了进来。
半晌后,他汗如雨下,拇指摩挲过她紧咬的下唇,哑着声音哄:“别咬,叫出来,我喜欢听。”
令仪松开了贝齿,却未出声,而是起身搂着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喉结,同时腰肢扭动。
秦烈多日未曾纾解,这久违的温软柔腻,再加上紧致的缠绕与吸吮,顿时腰椎发麻直冲头顶,立时交代了出来。
令仪松了一口气,秦烈冷了一双眼。
在她喘息还未平复时,又被他欺身上来,“继续。”
两人错过了晚膳,日头黑沉才着人送热水进来。
秦烈沐浴后出来,令仪已躺在干净的床铺上背对着他,似是累极而眠。
他如今神清气爽,并无半点睡意,却也懒得自己去吃东西,他许久不来,拔步床上只有一床铺盖,令仪没盖,想是要留给他。
如今是暮春,夜间依然有些凉,秦烈拿起薄被欲给她盖上,只见她睫毛快速眨动,显然是在装睡。
想起之前两人不欢而散,今日自己过来,这事虽然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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