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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自娱自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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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洞深处,潮湿的岩壁上凝结着血锈色的水珠。

Y/N坐在一张铺着黑熊皮的铁椅上。那是马卡洛夫的手下连夜从西伯利亚猎来献上的“贡品”。

没人敢抬头看她。

那日的场景还像烙铁般烫在所有目击者心里。那些骨渣嵌进木纹的裂缝里,至今还能抠出碎肉。

马卡洛夫对此视若无睹。

他甚至在餐桌上笑着举杯,“ЗанашегопрекрасногоВладыкупещеры(敬我们美丽的洞穴主宰)”

仿佛矿洞里多出一个凌驾于他之上的存在,不过,只是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他当然不在乎。他只要她的血,她的基因,她体内那种能改写战争规则的力量。

Nikto像条被驯化的杜宾犬,终日徘徊在Y/N十步之内。

他替她撕开所有送来的食物包装,尽管她从不进食,会用枪托砸碎任何靠近她,未获允许者的膝盖骨,尽管她一个眼神就能让入侵者心脏停跳。

马卡洛夫冷眼旁观,嘴角噙着讥诮的弧度。

他太了解这种疯子了。

无论是Nikto对暴虐本能的臣服,还是Krueger那种把杀戮当呼吸的疯狗。

他们终会跪倒在更强大的毁灭面前,就像秃鹫围绕将死的猛兽盘旋。

某天深夜,Nikto突然用匕首割开自己的手掌,将血涂在Y/N椅边的岩壁上。

“你在做什么?”她问,竖瞳在黑暗中泛着银光。

“标记领地。”他的呼吸在面罩喷出灼热的雾气,“或者…..请您Отметьменя(标记我)。”

马卡洛夫说得对。疯子总是懂得认主。

一条毒蛇,一只豺狼。

但Nikto会承认自己的臣服与崇拜,他沉迷极致的毁灭,就像对火焰的执念。

他会主动投身火海,就像他会主动走进她周身萦绕的硫磺雾中,让皮肤被腐蚀出焦黑的纹路,似乎那是某种神圣的烙印。

他渴望的不是统治,而是同化。他希望自己成为毁灭的一部分。

而Krueger不同,他不会臣服于任何东西,他享受杀戮,但绝不会沉迷,对于Y/N他只想占有。

他从不崇拜毁灭,他只崇拜胜利,而拥有小猫的过程,对他而言就是在获取胜利。

如果Nikto想融入火焰,那么Krueger只想驯服火焰,或者至少,让它只为自己燃烧。

Ghost与Keegan,Konig在矿洞外围划下领地,用各自不同的方式四处留下战书,逼马卡洛夫现身,逼他走出那座被Y/N笼罩的矿洞。

Ghost彻底消失,连热成像都捕捉不到他的踪迹。

但他却让马卡洛夫的人不断发现同伴的尸体,喉咙被割开,面罩被摘掉,脸上刻着“我知道你在哪”的俄语血字。

每一天,Ghost都会在月亮升起前潜入矿洞的外围,对着那个唯一的频道,说出那些他几乎从不开口的句子。

“你还喝不喝热可可,我可以给你弄一车回来。”

“说了教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之后态度对你好点,行了吧。”

电流杂音混着他呼吸的滞重,像在拷问这片死寂的黑暗。

如果她还存留一丝人性。

他会带她走。哪怕她下一秒就可能撕开他的喉咙,哪怕她的竖瞳里只剩下兽性的冷光。

他可以学,可以试,可以用命去赌怎么压制她的疯狂。

反正他早就习惯与各种怪物共舞。

但如果。

如果她歪着头看他,像看一块无生命的岩石,如果她彻底沦为“它”

Ghost不知道。

或许,他会亲手终结她。必须是他。是他第一个把她带回来,是他第一个触碰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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