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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微光,严以卿顿了顿,才道:“瑞国公府也派人盯着,若是没有异动…不必来报。”

“是。”黑衣人躬身退下,如一阵风消失在寂夜中。

屋内重归寂静,只有火油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严以卿从袖中取出锦囊,视线落在褪色的发带,眸光渐深。

或许是,和记忆中的她太像了。

所以自己才会控制不好情绪,不由自主的,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企图从他身上。

找到,那么一丁点影子。

眸光闪烁,手掌不自觉收紧。

待严以卿回过神时,被她攥在掌心的发带,已经多了好几道褶痕。

深呼吸,略带薄茧的指尖微微悬起,严以卿仔细将发带上的褶痕一一压平,放回锦囊妥当收好。

只有赵怀妗才是赵怀妗。

任何人都不能像她,没有人可以替代。

重新抬眸,漆黑的瞳孔不再泛起一丝波澜。

-

与此同时,燕京城另一端的瑞国公府。

烛火在灯盏中微微摇曳,火光将纱帐映成暖橘色的水波,青瓷药碗被人搁在案几之上。

袅袅药香与沉水香相互交织。

悄无声息的,盖住了屋内的血腥味。

“的确是受了风寒,”太医收回诊脉的手,恭敬道:“待老夫开几贴药,服下后,世子歇息两日便能大好。”

薄唇带着病态的白。

瞥了眼执春,赵怀妗轻轻点头。

“多谢钟太医。”执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

感受到手中荷包的重量,浑浊的眼珠亮了亮,钟太医笑容满面地说道:“能为世子略效犬马之劳,是老夫的荣幸。”

“咳咳。”轻咳了两声,赵怀瑾抿唇道:“执春,你陪钟太医去开药方。”

“是。”执春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主屋。

夜风拂过窗棂,伴随着一声轻响,身穿布衣的秦安从角落冒了出来。

“世子。”

赵怀妗半倚在床头,看着喜形于色的秦安,温声道:“说说吧。”

这三个字瞬间打开了秦安的话匣子,清了清嗓子,她绘声绘色地开始描述:

“我按照世子的吩咐,以探亲的名义混进刑部牢狱,趁狱卒吃酒之际,悄悄在他们要送给许彦的饭菜里加了点料。”

“那个囚犯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有人给他送吃的,他也就乐得享受。”

“和世子所料一模一样,我只故意说了几句,那许彦便听了去。”

一个时辰前……

“唉。”

油腻腻的手指抓着鸡腿,见秦安摇头叹息,囚犯随口问道:“我一个死囚都能吃得下东西,你叹的哪门子气?”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我的表兄。”

吭哧吭哧地啃着鸡腿,囚犯口齿不清地追问道:“呐,你标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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