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2 / 2)
符沂白微笑说道:“好好量,好好做,我徒儿拜师礼上要穿的。”
枯槁的手撤下的刹那,闵瑾砚浑身一松,像是被人从冰水里救上来,他忙用力点头,而后一愣。
徒儿?拜师礼?
不是吴大帅要做衣裳吗?
“那,那我先去了!”闵瑾砚不及多想,冲符沂白弯了弯腰,跟随引路的下人继续往里走。
等跨进到下一进院子,他见四下没人,问前面闷头走的引路人:“请问一下,是哪位要做衣服?”
“张参谋长。”那人朝前面的正房一扬下巴,“喏,到了,你进去吧!”
闵瑾砚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你不进去吗?”
“我进去?”那人回头一看闵瑾砚,目光变得怪怪的,半晌才回过神来,“张参谋长不让人随便进他的屋,我可不想被他踢出来,闵老板,您快去吧!”
闵瑾砚只好上前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熟悉的:“进来!”
张无聿早等得不耐烦了,一双军靴高高翘在桌子上,椅子前腿悬空,晃晃悠悠的,看着随时都能倒。
随意拿眼往门的方向一扫,“咣当”一声,椅子就四脚落了地,一双眼黏在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上,连喘气儿都忘了。
他眼里的火热把闵瑾砚烫到了,赶忙趁跨门槛的工夫低头打量自己,觉得与平常没什么不一样。
但对面坐着的这位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谁知道他又抽什么风。
想着赶紧量完走人,他说:“张参谋长,我来给您量尺。”
张无聿吞了口口水,点头。
闵瑾砚故作镇定,边量边记,在对方不错目光的审视下耳朵都红透了,手指微微发着抖。
张无聿垂眼看着他渗出薄汗的额头和微微发白的嘴唇,只感觉愈发口干舌燥,在他圈住自己的腰围时,忍不住一把将人给抱住了。
“张参谋长!”
闵瑾砚像只受惊的兔子,真真儿地蹦了一下,上手推他,无奈他一身的腱子肉,纹丝不动。
“今天怎么这么好看呢?特意打扮了?打扮给我看的?”
“没有,没有打扮!”闵瑾砚慌忙否认,“放开我,你干什么!不是做衣服吗?”
“衣服多的是,用你做?要是不那么说,你能来吗?”张无聿还挺得意,连推带搡把他锢在椅子上,“本来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不知怎么突然就窜起火了,我看就择日不如撞日吧!”
粗重灼热的气息喷到闵瑾砚耳边,他彻底慌了,都是男人,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张参谋长,我不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跟老子还委屈你了?”
“参谋长,我,我给您钱行么?以后按月孝敬您,求您了……”
“你自己觉着行吗?我张无聿缺你那仨瓜俩枣?”
“我,我大哥,在东北张大帅手下,都是同行,您……”
“甭他妈跟老子提姓张的,那个老匹夫,我姐夫早晚弄死他!甭费劲了,告诉你,老子想搞谁还没有搞不到的,你在整个直隶打听打听!”张无聿失去了耐心,大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丰润的嘴唇被捏成诱人的深红色,他死命盯着不放,阴恻恻地说,“姓闵的,今天你要是不从,以后我让你闵家让保定城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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