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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笑死了工作跟坐牢有什么区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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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恢复原来速度奔跑的时候,伊尔迷已经追上来了。

你回头朝斜后方看,伊尔迷说:“别看我,看路。”

无语了,谁看他。

你心想。

你是在看基裘。

基裘夫人今天戴着个造型夸张的女士礼帽,你完全看不清她的脸。似乎是注意到你的视线,帽子上作装饰物带闪的黑纱也跟着转了角度,在阳光下晃你眼睛。

真是来看你训练的吗?

反正肯定不是来看她儿子的,毕竟只是这种“普通”程度。

或许是怕她家儿子第一天就不知轻重地把你弄死?

嘛,很有可能。

一路上,你心里都在诽谤揍敌客。

伊尔迷这个陪跑当得很安静,只除了转弯的时候才出声。

你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体力还不错,在这深山老林里一脚深一脚浅又是上坡又是下坡,竟然没感到一丝疲惫。

甚至,你还想跟伊尔迷聊天。

“好无聊啊,”你试探道。

“训练要专心,”你听到自己斜后方的声音委婉拒绝。

你明白了,这家伙是在装模作样。

身处别人的地盘,一向识时务的你自然不敢造作。

于是你只好全身心地关注大自然。

真奇怪,你们经过的路上都没有鸟叫声或虫子声,明明晚上住在客房的时候还能听到窗外小动物的声音。

这四周只有高大的树木沉默着伫立在原地,像揍敌客家浑身上下黑漆漆的管家们,又像伊尔迷和他母亲空洞无感情的双眼。

真是?得慌,你心想。

你数着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呼吸自己的脉搏,想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因为你很少锻炼,所以根本无法估计十公里是什么概念。

“十公里到了吗?”你在自己第一个一千次呼吸的时候问伊尔迷。

“不要问我,”你听到伊尔迷的呼吸和心跳声不仅平稳,甚至比你更慢,“我没说停你就接着跑。”

你数到了第二个一千次呼吸。

“伊尔迷,十公里到了吗?”

“我没说停。”

“可我有点渴了。”

“……”

也不知道是你母亲被揍敌客家的割韭菜割得太多,还是基裘夫人曾认真向伊尔迷传达过“千万不要弄死卡朋特小姐并且在此基础上尽量满足她要求”的指令,总之就结果而言,伊尔迷语言指示你,将你带上了一条不归,额,一条小径上。

你们停在一条又浅又细的溪流旁。

你无措地看向伊尔迷那双大眼睛。

伊尔迷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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