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2 / 2)
扣了扣手。
前两年的话,其实祈景不常见能见到他,哪怕是过年,他只有大年初一的时候会在床头发现红包。
人是不怎么能见到的。
祈景个人觉得话,薄承彦算是他目前见到最好看的人了,比阿爸好看一万倍。
比gay片里的好看一万倍。
他不把自己同学当成参考物,只把外界的男人当参考。
[是有好多钱,可是亲密付……一点都不好,点牛郎都花走了我的压岁钱。]
薄承彦闻言就拧了拧眉头,试图和人说,“你还没有过生日,我带你办不了信用卡。”
“对了,上次的手环不要乱摘了,不要去那些会所。”
[那你为什么能去呢?]
男人微愣了下。
薄承彦本来是想说,那是个略不正规的商业促谈,源盛规模比较大,开了很多场,有黑金卡才能进的……
但是他和小孩子说这些有用么?
似乎没什么用。
薄承彦自诩从不在意名声,或者说外面愈是传的他无心安家,局面对他愈有利。
挑个年纪小的,包养个小孩儿。
是最不堪入目的。
但是此刻。
他仿佛又重新背负上了道德枷锁,甚至甘之如饴,最后索性直接道:“这样,我也不去。”
祈景好奇地看了过来。
*
一周后。
祈景终于重新去学校了,他在家里玩了好久的电动轮椅,以至于走路的时候还有些想念。
这种奇妙的感想大抵是因为孩童时期没有接触过摇摇车、电动轿车之类的高级玩具。
坐到椅子上的时候,黄泽立马扭头看过来了,问道,“小景,你怎么回事啊?提前走了不说吧,还把自己摔了。”
“怎么搞的?”
林与泽递过来了一个地理笔记本,祈景本来想回答的,但是看到笔记本后立马道,“谢谢你。”
地理是他的弱科。
黄泽撑着下巴接着看人,忧愁道:“你倒是理理我啊。”
语气有点伤心。
祈景又立马道:“我理我理的。”
姜姚在后面惟妙惟肖地模仿黄泽的语气,“小景也理理我啊!”
祈景忙得像个陀螺。
“我撞到茶几桌角了,腓骨脱位,太痛了。”
“我手环有定位来着,好像是报警了,家里人来接我了。”
祈景说话向来很会说重点,但每次说完他都一副很平和的状态,莫名给人一种反差感。
尤其是??
“定位?管得这么严啊……”
剩余三人顿时互相交换了眼神,不再接着问了,只是插科打诨聊天了下。
不过就在这时,祈景突然感觉自己靠窗的那里有人屈指敲了下,发现是个男生,对方冲他吹了个口哨。
抱着篮球走了。
黄泽上去就骂:“秦盛那小子神经病吧。”
祈景不认识那个人,唯一的印象是,“学校可以染黄色的头发?”
林与泽头也不抬地解释道:“不可以哦。”
“他为什么冲我吹口哨?”
“……”
“……”
大约是没有解释。
因为所有人都在告诉祈景不要理会那个人。
但说实话他还是不懂,少年决定晚上用手机搜一搜。
不过就在这时,上课了。
改成了班会,发布了一个消息,要开家长会。
班里顿时一片哀嚎。
国际部一般不怎么开家长会的,起码前两年是没有的,讲究的就是给予学生与学生家长极大的自由,因为有艺术生,有要去考雅思托福的,有要办理签证的。
总之各有各的事要做。
祈景有些担忧,因为他没有家长。
*
等到下午五点的时候,祈景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原本晚自习是需要参与的,但是因为他脚受伤了,薄承彦就让他先暂时不去参与晚自习。
回家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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