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男人三分醉(2 / 2)
雪白纤长的小臂从短衫的袖口延了出去,从半空里掬了几捧温热的夜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
虽有些随意,但也并不逾矩,懒绵绵地晃了晃头:“不要,热。”
林稚无神地望了一会窗外,却骤然坐直了身子看向春桃:“春桃,我记得你说你家中父亲前些日子受了伤,如今可好了?”
提起这个春桃的小脸便皱成一团:“不瞒小姐,姐姐昨日传来口信,说是爹爹又贪嘴喝了酒,如今伤口恐怕还有些日子才能好。”
“若是养伤也便罢了,被镰刀割了肉的确也该好好养着,只是难免要多吃苦头。听闻又高热几日,把姐姐姐夫都急坏了,唉......”
听了这话,林稚又想到了白日里在裴琅房中看见的那许多酒壶,心神恍惚捏紧了拳头。
“小姐?您去哪啊!”
林稚笼上一条轻薄披风挡住玲珑身段,提着灯笼回身安抚:“我去去就回,很快。”
言罢,便脚步匆匆地往岚雪阁赶。
岚雪阁的下人也不知去哪了,大门就这样虚掩着。
林稚伸手一下就推开了,院里也是空空荡荡一片,只有裴琅的房中还亮着烛火。
“表哥?”
吱嘎一声推开门,房中却铺面而来青竹酒的气息,让林稚都有一瞬的迷醉。只是如今顾不得许多,她连忙放下手里的灯笼匆匆走到了裴琅面前。
青年的修长指骨拢着酒壶不肯放手,手边还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空酒壶。裴琅阖眼倚靠在椅背上,那张平日里冷到极点的脸上难得有了些颜色,醉后的酡红在他脸上却多了几分妖冶。
眼神飞快扫过了他微敞的衣襟,林稚垂眸不敢乱看,伸手将他手里的酒壶小心翼翼地拿开,倒了茶水回来时,却发觉裴琅微眯着眼不知何时醒了。
林稚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也觉得自己有些逾矩,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后,匆匆留下一句莫要贪杯就转身想离开。
可手腕却被人牢牢扣住,林稚呼吸一窒,还没等转过身却感受到了背后覆上来的滚烫身躯。裴琅比她高出大半头,双臂合拢将人牢牢地困在了怀中。
林稚吓得魂飞魄散,想要挣扎却越挣被抱得越紧。
“表哥!我是阿稚!”
可裴琅听了她的声音,却把头埋在她肩颈处,喃喃开口:“骗人......做梦而已,阿稚只会在梦里来见我......”
听着裴琅低沉微哑的嗓音缓缓吐出心里话,林稚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披风似乎要裹着她燃起来,脸热得像是要熟透了一般。
这话什么意思?裴琅......经常会梦到她?
林稚的脑子都混乱成了浆糊,等到反应过来时,披风就已经被人利落解开系绳无声落地。裴琅有些站不稳,跌坐回了软椅上,连带着把林稚也困在了大腿上。
感受着身下紧绷结实的有力大腿,林稚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仿佛喝了酒的人是她。
“......阿稚?今日的梦怎么如此美好?”
裴琅一边呢喃,一边将脸贴在了林稚的锁骨上,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下颌。两人一刚一柔,明明是别扭的坐姿拥抱却契合无比,林稚的每一处软肉都被裴琅承托包裹。
滚烫鼻息间,林稚觉得自己似乎也被青竹酒的冷冽包裹着。这样充满着占有欲和保护欲的怀抱更是让她贪恋。
轻薄的衣料不足以抵挡裴琅的侵略气息,她觉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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