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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高兴太久,林满玉就碎碎念:“可惜没有如果啦,而且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我就没必要上赶着找嫌,我又不是自虐狂。哼。”
况偃涯听着他的嘀嘀咕咕,大受打击。
如果心情能够具象化,他就已经石化并且咔嚓咔嚓地碎成了好几半。
……
况偃涯刚回到家中,气氛都还是其乐融融的。
况母听说他主动去探望林满玉,很是欣慰:“没想到你突然懂事了,真难得。”
好像他曾经是什么很顽劣的人。
况偃涯不置可否,眼眸微垂,语不惊人死不休:“两家联姻而已,也没说非得是谁吧。”
况父况母先是因为他没头没尾的话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面色大变。
况母嘴唇发抖,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小儿子,音调高了些:“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况父更是指着他的鼻子骂:“况偃涯,你简直是在胡闹!都已经不是三岁小儿了,却还这般凶顽任性,恣意妄为,你这些年的书都学到狗肚子了去了吗?”
这些怒骂着实很不留情面。
况偃涯不解:“为什么?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况父气得脸色铁青,捂着胸口喘粗气,看向况偃涯的眼神恶狠狠的,好像在看什么仇敌。
况母眉尖轻蹙:“这件事我们是不会同意的。虽然况家和林家的联姻目前还没有摆在明面上,但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你不要让外人看笑话。”
况偃涯冷静地分析:“既然事情还没有成为定局,就意味着有更改的余地。而且我兄长也不一定会喜欢这个素昧平生的妻子,这个罪不如我来受。”
况父在想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这样的小儿子,他冷嘲道:“你上次不是很讨厌林家那个Omega吗,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你的骨气呢?”
况偃涯是滚刀肉,怎么骂他都不痛不痒,连面色都不变。
“还说是受罪,是去让你享福吧,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况偃涯这话不爱听:“明明可以一举两得,成全我和兄长两个人,你们为什么还要阻拦,难道是不愿意看着我和兄长都幸福吗?”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况父放下身段追着打。
况家的鸡飞狗跳还有得闹。
*
太阳温柔地沉没,向晚的微光又起伏,沉淀出一片玫瑰红的灿烂晚霞。夏日的蝉鸣从树梢掠出,觅食后归来的飞鸟剪影从霞光中飞过。
悠扬而深邃的旋律不知从何处飘出,如月光般美妙而宁静的小提琴乐曲化作透明的涟漪扩散出去。草坪被地底的灯点亮,巴洛克式的路灯也沿着白玉甬道依次照亮整个会场,给修剪整齐的黄杨绿篱都镀上融融暖光。
三三两两穿着考究,仪态优雅的人群踩在草坪上,手持香槟,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在窃窃私语,声音轻缓得就像是在开一场独特的音乐会。
直到一辆悬浮车停在门口,所有人的视线都情不自禁追随而去。
从车里走下来的人实在耀眼,他明明就穿着和其他人差不多的毕业礼服,却依然与众不同。
掐腰的制服能看出他的腰身有多么纤细,可能就只有Alpha手掌那么大。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又被裹在深色长裤里,外面是学士长袍,两根披肩上的绿色带子轻巧地垂在他的胸口,属于新娘学院的红色院徽闪着暗芒。
他抬起头,绝代风华的面庞让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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